“就是因為你們也姓淩,為了顧及你們的聲譽,我才會這麼說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洛王一家不淡定了,都是姓淩的,憑什麼他們這些人可以安穩的住在天越城吃香喝辣享受尊貴的地位,而他這個洛王卻要到離天越幾萬裏的地方風餐露宿,擔驚受怕,簡直太不公平了。
對於洛王的質問,靖王並未有什麼表示,隻是微微抬頭,語氣平和道,“那些過來抓喬靜,侮辱喬靜,毀我聲譽的西域人,都是你安排的吧!”
“你說什麼?”聽了靖王這麼一句話,不止是洛王,其他人也開始不淡定了。
靖王看你這一群裝模作樣的人,放下茶杯,微微看著對麵的洛王,“讓我的名聲毀之一炬,在朝堂上無法立足,人人都覺得我是個不顧他人死活,貪生怕死之人,從此以後消失在天越,我雖說不知道大王兄為何如此恨我,想想這些年以來我並未有什麼對不住大王兄的地方,實在找不出王兄討打我的理由。”
洛王聽了以後吸氣呼氣,一句話不說,顯然是有些震驚得說不出話。
其子淩升聽了以後,滿臉的憤怒,“荒唐,二叔這話未免也是太過荒唐了吧?那喬靜和我們洛王府一脈有什麼關係?明明這件事情上和分明就是你們靖王府自己處置得不妥當才會導致外邊人這麼說,抓喬靜和誣陷你的那更是西域人所為,如此無憑無據就直接算在我們洛王府身上是不是太過惹人笑話了一些?如此胡說八道,混淆視聽,二叔莫不是真的已經老了,老眼昏花到是非不分的地步了?就這種事情傳揚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嗎?”
“侄兒子急什麼,這些話我也不過就是聽外麵人說的,隻是這次如果我離開格外留下的話,難免會讓人覺得這是王兄要找靖王府麻煩的征兆啊!”語畢,靖王看了一圈對麵人的神情,隨後又冷聲道,“所以,如果大王兄你不想帶著自己的一家老小被灌上別有居心,心有謀算的名頭的話,最好還是隨我一起離開的好,別到最後什麼都得不到不說還被人潑了這種髒水,清潔一身最後如此實在是劃不來。”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自己沒有做過那種事情,自然也就不畏懼那邊閑言碎語。”
肯定洛王一家居然還在堅持,淩雲飛微微一笑,“堂兄,話可不能這麼說,人言可畏,流言如刀,有些不好聽的話聽多了,也傷身體。”
“堂弟你過濾了,各人有自己不同的看法,我倒是覺得越是這種時候我們就越是不能離開,否則豈不是更加說明我們心虛了嗎?屆時對靖王府和洛王府的聲譽都不好。”
動嘴根本就說不出任何結果,反而是越扯越多,最後就是一堆莫名其妙的廢話。
淩風華自然是沒有興趣聽這麼多廢話,既然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意圖是什麼,那就沒有必要再扯下去了,複雜的事情簡單化,直接暴力解決問題比什麼都實在。
“伯父,侄兒子隻是想告訴……”淩雲飛話還未說完,隻見淩風華看了一眼外邊,並喚了一聲,“追影。”
“主子。”就這個舉動,讓所有人都住口,一言不說,眼睜睜看著淩風華。
“把人帶上來!”
“是。”
既然淩風華已經開口,淩雲飛自然也就閉嘴了,靜待淩風華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力挽狂瀾。
沒一會,追影回來了,手上卻是多了一人。
看清楚來人以後,淩雲飛睜大眼睛,手中不禁起了冷汗,冷冷的看著淩風華。
“這個人就可以證明當初滿大街的流言蜚語還有聯合西域謀害我父王,誣陷我父王的就是你們。”淩風華聲音淡淡,語氣平平,看著洛王一字一句,沒有任何拐彎抹角,直白利索。
淩升看了一眼追影手中的人以後直接氣得跳了起來,“胡說八道,這個人我們根本就不認識。”
聽了這話以後淩風華臉上卻是沒有改變任何神色,而是淡淡的問,“堂兄,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說你不認識這個人?”
“淩風華,你這分明就是誣陷。”淩升咬牙切齒。
淩風華嘴角卻是微微揚起,“這是誣陷嗎?這分明就是事實。”
“事實?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難道就憑這來曆不明之人所說的幾句話嗎?”淩升冷哼一聲,他就不信淩風華能夠利用這個人做出什麼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