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狗乃是晴明祖師親自收服,豈會讓你如此簡單就殺死,桀桀……”正在這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那安培清野一見烏鴉狗被銅錢劍穿胸而過,頓時吃了一驚,可隨後的情形就讓他鬆了口氣。
晴明祖師不愧是最偉大的陰陽師,他雖然收服了烏鴉狗,但也給了它不的好處,否者這個華夏人的銅錢劍很有可能就會要了它的命。
心中這麼一想,頓時得意起來,嘰裏呱啦向徐國慶了一通,怎奈他沒個B臉,一堆話徐國慶沒一句能聽懂的,但隻有後麵的“桀桀”一笑他聽明白了。
徐國慶大怒,鬼子還敢嘲笑你徐爺我,爺手裏要有七星龍淵劍,你那長的像個狗似的式神早就給你們照大神看門去了。
“艸你娘的,爺真就不信還弄不死你了。”一聲怒罵,徐國慶一手起劍訣,一手掐法印,口中默念:“拔起泰山高萬丈,壓倒千邪並魁勉,急急如律令,敕!”話音剛落,隻見他掐著法印的掌指變換,隱約間竟然出現了一座高山。
“泰山印!”徐國慶怒目圓睜,一聲大喝,手印直接拍在了烏鴉狗的身上,“轟隆”一聲巨響,那烏鴉狗本就被銅錢劍穿胸而過,雖然不知道安培晴明給它留下了什麼,但要恢複原樣,起碼也需要一點時間。
徐國慶這一記泰山印一點沒浪費,結結實實的轟在了烏鴉狗的身上,泰山石敢當,專克邪穢,當年祁源曾經以泰山印鎮壓了黑白雙煞中的黑煞,這烏鴉狗比起黑煞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再者,祁源當年還僅僅隻是覺通境,而徐國慶現在早已到達了慧通上境,以他現在的境界使來,隻一下就將烏鴉狗鎮壓在泰山之下,頓時難以動彈,手中的八角銅棍“當啷”一聲掉落在地。
“趁你病要你命。”徐國慶堅決揮這種不吃虧的精神,手中劍訣在起,銅錢劍“錚”的一下飛出,直刺烏鴉狗的眉心。
“當!”仿佛金屬交擊的聲音傳來,徐國慶頓時一愣,這式神隻是一個靈體,銅錢劍陽氣盛,再加上他自身的童子眉,怎麼會刺不進去。
徐國慶不信邪,又起劍訣,但還是和方才一樣,隻見被銅錢劍刺中的地方隱隱泛起一絲銀色的光芒,與銅錢劍金光相互追逐、驅趕,彼此你爭我奪,不論他用多大的力氣,就是刺不進去,簡直比烏龜殼還硬。
“你行!”徐國慶氣樂了,他對鬼子的陰陽術一點都不了解,七星劍也不再身邊,到了現在這樣他也沒啥辦法,可隨後他眼珠滴溜溜一轉,爺我跟你置那個氣幹啥呀,式神和主人之間都有聯係,哥們把你主子弄死了,看看還能不能刺進去。
他轉頭一看,果然如他所料,烏鴉狗中了一記泰山印,跟他心心相連的安培清野也像是背了一座山一樣,不過他並未直接中招,所以承受的壓力要得多。
可饒是如此,那種力量也壓得他難以呼吸,這貨個子本來就不高,這下腰彎的快成九十度了,頭頂不停的向下流著冷汗,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色,看來晴明祖師也不是全能的,他嘴裏默默叨叨,徐國慶一句話沒聽明白。
不過他也不需要明白,我隻負責將你弄死就好,徐國慶雙目中殺氣大盛,一步步朝著安培清野走了過去,可就在此時,原地突然刮起了一陣龍卷風,裏麵夾雜著大量的冰雹,直接罩向徐國慶。
“忘了還有你了。”徐國慶閃電般轉過身體,冷冷的盯著雪姬和賀茂千流,他手中行了一個法決,周身散著淡淡的金光,那龍卷風呼嘯著向他卷起,竟然不能吹動他一絲一毫。
“你這個式神倒是有些意思,但若比拚術法,你們鬼子的陰陽術永遠也比不過我道家正宗法術,今日便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陣法。”徐國慶冷冷一笑。
手掌一番,從懷中摸出了幾張黃符,他意念一動,雙手輕輕一抖,那幾張黃符刹那間飛到不遠處落下,與此同時,徐國慶右腳踏地,雙手掐訣,嘴中急念道:“赫赫陰陽,上陽下蔭(下和陰連在一起和諧)!周而複始,歸藏還神!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口中一聲輕哧,隻見四周分布的黃符,突然“轟”的一下憑空自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