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的身材嬌玲瓏,但性格卻非常的豪爽,她:“去年不是黃道吉日,今年算準了,好定下來結婚啊。”
祁源詫異的問道:“你倆都訂好日子?”
李舒:“還沒有呢。”
祁源又問:“那你在算什麼日子呢?”
李舒喝了杯啤酒,:“我打算給兒子一個難忘的生日。”
祁源剛想問是不是十一月十一,就聽那邊楊海川道:“四月初八,佛祖的生日!”這哥們總算是忍不住了,其實他挺有意思的,平時不話,但隻要一話就是關鍵。
楚名揚在旁邊接了一句:“你們倆就不怕這孩子長大了出家?”
李舒:“沒事,現在和尚工資都很高,那個釋什麼信來著,緋聞比一線明星還多,所以也不用擔心後代的問題了。”
楚名揚和陳磊再加上祁源,三人齊齊豎起了大拇指,這兩個人很奇葩,果然是一對兒……
“走,源子,陪我上趟廁所。”這時候,楚名揚搖晃著站起來,一拍起源的肩膀道。
祁源點點頭,站了起來,兩人一同去了廁所,放完水後,兩人一起來到外麵,祁源問:“怎麼,有什麼話,吧?”
楚名揚詫異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要?”
祁源笑了:“你什麼酒量我還不知道。”
楚名揚楞了一下,隨口了聲也對,然後摸出了兩支煙,把其中的一支遞給祁源,祁源皺了皺眉,:“你什麼時候開始吸起煙來了?”
見祁源沒接,楚名揚也不在意,隨手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後:“走上從政這條路的,尤其是身在要職的,幾乎就沒有不吸煙的,尤其碰到難題的時候。”
彈了彈煙灰,他又接著:“我是注定要走上這條路的,我以前也認為不過如此,可後來,僅僅是在大學的學生會,裏麵的勾心鬥角就差點讓我焦頭爛額,這麼一來,我學會吸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祁源皺眉,但卻不出什麼話來,這個社會,從古至今,一直都是人吃人的社會,這是一條另類的生物鏈,獨立於大自然外,同樣的以大吃,隻不過這是人類文明進化的必然產物。
就連他自己,從來不知政治為何物,隻因為徐立群身死,就被卷入了一場大風暴,更何況楚名揚,他的一生中不知道還會經曆多少的風暴。
掐滅了香煙,楚名揚:“上次打電話的時候你還在西藏,什麼時候回來的。”
祁源擺了擺手:“我知道你什麼意思,這次的事情實在太突然,就連我回來的時間都已經晚了,通知你們又有什麼用呢,好安慰我嗎?”
楚名揚嚴肅:“咱們幾個你思想最成熟,安慰你倒是不用,不過那幾你卻是最需要我們的時候啊。”
祁源心裏一暖,朋友就是在你最需要的時候,總會出現在你身邊,他笑著:“行了,算我錯了,不過你們現在出現也不晚。”
看到祁源笑了,楚名揚也露出了笑容,不過片刻後他又變得嚴肅起來:“這幾就沒有徐伯的同事來跟你點什麼?”
祁源四下看了看,見周圍沒有人,然後:“有,我隻知道一部分,跟楊興祖有關係,但卻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楚名揚:“我問過我爸,不過他不告訴我,我有一次無意中聽到他打電話,聽了個隻言片語,好像是和省裏有關,徐伯隻是受了無妄之災。”
“楊興祖背後應該是有一個大人物,有人想要扳倒這個大人物,就要從楊興祖這裏下手,在青城市,楊興祖勢力龐大,敢辦他案子的人,寥寥無幾,如果真要辦,也是由市局機關來主導,絕對不會是由徐叔一個的派出所長來負責。”
楚名揚到這,看了一眼祁源,隻見他臉色陰沉的快要滴下水來,心裏微微的歎了口氣,任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感到很絕望,不過他了解祁源,於是他接著道:
“所以有兩個可能,第一就是楊興祖出於自我保護派人下的手,第二是另外一邊的人下手嫁禍給楊興祖,借此來扳倒他,不過不管什麼原因,徐伯都成了一個犧牲品,遭受了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