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大的我們開始經曆坎坷(1 / 1)

(二)長大的我們開始經曆坎坷

上高二時,因為學校遷到西郊的原因,我們三迫於路遠就都住了宿,開學前一天,我媽和於襄他媽哭得涕淚交加,再三叮囑我們要怎麼樣怎麼樣,末了,我媽又塞給我200塊錢,讓我省著點花,我鼻子一酸,說我兩個星期回來一次,你跟

什麼似的,隻有顧然他媽頂這個過時的卷發磕著瓜子什麼聲也沒坑,顧然背這一個鼓鼓的包靠在一旁的拉杆箱上,抿著嘴巴看著地麵,我突然無限心酸,我跑到他身邊指指龜速而來的公交車“走啦”

我們仨做到最後一排,打開窗戶拚命的朝他們揮手,知道我媽的影子小到都看不清。我的眼眶才又潮濕一片,轉頭看到於襄臉上布滿了眼顧然把我們倆拉回座位,並白了我一眼“早些幹嘛去了?”一句話堵得我和於襄立馬收住眼淚,癟癟

地坐回座位,我心虛的戳戳於襄的臉“早些幹嘛去啦?”然後我們三都笑了。把腦袋枕在顧然腿上,把腳翹到於襄腿上,從包裏坑出一本書,擋在臉上就在一路的顛簸中沉沉的睡著了。

到九川時,已經是下午了,別的孩子都是安頓好之後我們才急忙的整理,領被子領水瓶找宿舍之類的,忙得一塌糊塗,直到太陽下山才找去食堂吃飯,學校考慮到學生對新校區比較陌生,就放了一天假讓學生熟悉一下,別吃法沒找到宿舍,

睡覺找到飯堂。

借著這一天我和顧然於襄熟悉了一下地形…嗯。是校外的地形。九川的西郊比老校區開放多了,學校旁邊有很多不該有的會所和夜店,每當夜晚,總是很繁華,路邊攤也很多,賣臭豆腐賣涼粉賣烤鴨的占滿了街道兩邊,熱氣騰騰的時候總

會想起家。我們三沒什麼優點,就是方向感與生俱來的好,所以很快就對西郊了如指掌,連幾路車幾點來幾點去記得很清楚。

夏天尾巴的晚上總是特別舒服,仿佛每一個毛孔都被刷的幹幹淨淨。

剛到學校的兩天大魚大肉,錢很快就花完了,到晚自習時我們三集體請假跑到路邊攤吃酸辣粉,晚上七八點吃粉的人很少,諾大的攤子隻有我們三和前麵一個女孩,也不算女孩,長得很成熟,透著些許世俗的味道,梨花卷,眼睛不算太大,

瞳孔卻烏黑明穿著短褲,套著長袖針織衫,鎖骨很漂亮,我想這樣的女孩一定很惹人喜歡,第一眼不瞥若驚鴻,越看越有味道。

粉剛上來,我就抓了一大把香菜,剛想好好來一口,前麵卻傳來“砰”的一聲,我抬眼一看,剛才那個女孩的桌子被踢飛了,幾個混混惡狠狠的盯著她,我沒敢講話,低下頭繼續吃粉,心髒卻跳的很厲害,我在桌底踢踢於襄的腳問“你抖什

麼呢?”他趕緊給我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於是我們立馬幹脆吃粉,邊攤的老板似乎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了,繼續削著香腸,一直沒吭聲。那女孩從地上撿起一隻啤酒瓶罵:“你他媽的,今天我就和你們同歸於盡”然後準備伸手掄下去,我的

心快提到嗓子眼了,這輩子最怕看到的就是流血戰爭了。電光火石間,我怎麼也想不到顧然會衝過去奪下她手中的啤酒瓶,為首的混混臉色從剛才的驚恐轉化為憤怒,露出猙獰而尷尬的笑“媽的,小子你英雄救美是吧,爺我讓你讓開,不然連你

一起打”顧然依舊冷眼瞥著他沒說話。“不識相?那你就是找打嘍”然後向後退了幾步,和其他的混混揮揮手,那幾個人會意,顧然把那個女孩朝局外一推,場麵頓時混亂起來,我揪著於襄的領子說“你去,你快去”於襄腿軟的指指的他鼻子,

“我?”我想也沒想就把他往混亂中一推,然後趁亂拉出顧然跑到公共電話前打了110,末噓了一口氣,才發現顧然手裏還拉著那女孩,我就覺得心嘩啦啦疼。那女孩抽回手,生冷的朝我們說聲謝謝後轉身走了,過了一會又折回來,問報亭老板

要了紙和筆寫下一串地址遞給我們“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事就來找我,我叫楊淇”然後又走了。顧然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很久才把頭轉過來,對我說“李語嫣,我好像喜歡上她了。”我心一沉,罵下“你妹的腦子有病是吧,她和你什麼關係啊,

你腦子一熱,看見美女就衝啊,你考慮過我和於襄的感受嗎?你能濫情的喜歡別人,別人肯濫情的對你嗎?”罵著罵著,我就沒出息的哭了,顧然這抱我的肩膀一直說對不起。

聽到警笛的聲音,那幾個混混立刻逃走了,我和顧然七手八腳的將於襄送到醫院裏,他也沒什麼大傷,就是流血和淤青,一路上於襄還拉著我們問有沒有毀容,在我說沒有後,他很清醒的笑了。

這個男生,不管有多少委屈還是傷痛,總喜歡埋在心底,而且大大咧咧傻不拉唧的,從來不去計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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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人看嘞,難道沒傳上去嗎?親愛的讀者啊,快快顯靈把!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