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種感覺用一句話來形容最合適不過了,這句話就是未知的東西最可怕。
而就在我心跳加速的時候,監控視頻的屏幕突然黑掉了!當時間整整過去一分鍾之後,才恢複了正常,可是恢複正常之後,一切都晚了,那兩名保安的人頭已經掉了下來,人已經躺在了血泊裏,而那個女護士也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
我們幾個人還沒有說話,坐在電腦前的監控室工作人員就大喊了一聲,似乎他也被監控視頻突然出現的問題嚇了一大跳。
隨後我就看到他將視頻又調了回去,播放第二遍的時候,情況和之前一樣,中間有一分鍾的時間,整個屏幕是完全黑掉的。
不過我沒有被視頻裏所發生的事情嚇倒,反而是被這個工作人員的反應嚇到了,話說之前監控視頻裏出現的問題也不少,他一直都挺淡定的,怎麼現在突然就一驚一乍起來了呢!
我本來還想說一下這個工作人員呢,可是當我要說他的時候,我突然發覺,帶頭的男警官在看這個工作人員的時候,眼光有一絲異常……
出於少說話不壞事兒的思路,所以我就把我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也沒有再吱聲。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帶頭的男警官,看著監控室的工作人員說道:“出去之後,到醫院門口附近找一個叫小劉的警員,你跟他說一聲,讓他過來一趟。”
“哦……那還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嗎?”監控室的工作人員站起來,一臉虔誠的看著男警官,說道:“如果您需要調其他地方的視頻,我也可以幫您調一下。”
“不用了,謝謝。”
在男警官和這個工作人員說話的時候,我站在一旁,一直在仔細的看著男警官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我產生的錯覺,我老感覺這個男警官,好像對監控室的工作人員,有了一絲不信任,或者說,他現在在懷疑這個工作人員。
至於他在懷疑這個工作人員什麼?我想答案已經是呼之欲出了,他肯定在懷疑,這個監控室的工作人員對監控視頻做了手腳。
監控室的工作人員前腳離開,這個帶頭的警官,就拿出手機,給外麵的小劉警員打了一個電話。
“派人好好盯著這個管監控的。”
我想的果然沒錯,這個帶頭的男警官已經開始懷疑,這個負責監控的工作人員了。
不過我覺得他這種懷疑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負責監控這一塊兒的,就隻有他一個人。而在視頻監控的最關鍵時刻又黑了屏,怎麼能不把事情往他身上聯想一下?
而就在我還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這位男警官掛掉電話,突然將視線對準了我。
“怎麼樣?有什麼好的見解嗎?不妨說來聽聽。”
啊?
話說我可完全沒有準備,要對這件事情發表我的看法……這位男警官突然這麼一問我,我還真有些愣神兒。
男警官看著我笑了笑,他說道:“啊什麼啊?我就是想問問你,想聽聽你的看法,當然你可以隨便說,說錯了也沒有任何關係。”
本來我還想推辭一下的,可是這個時候我師傅衝我使了個眼色,他似乎很想讓我表現一把。
見師父這樣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隻好笑了笑說道:“既然警官想聽我的看法,那我就把我心裏的想法說一說,說錯了還請警官不要見笑才是。”
“哪裏哪裏。”
男警官一臉微笑的擺了擺手,他說道:“現在不管什麼樣的推論,準確的說都沒有一個對與錯的區分,畢竟現在我們誰都不知道真相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其實也對,現在真相究竟是什麼樣,我們誰都不知道,所以現在不管我說什麼,也都有猜對的可能。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大著膽子說了。
“本來在最開始的時候,我覺得整個事件的核心人物,就是我遇見的那個女護士,我相信大家跟我的想法一樣,都認為這個女護士的問題最大。
可是在看完監控之後,我覺得那個女護士不見得是整個事件的核心,她很有可能隻是整個事件最外圍的一層。
人們在看一個事物的時候,尤其是在看到第一眼之後,腦海中就會潛移默化地以為自己所看到的,就是整個事物的全部。這種感覺有點類似於盲人摸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