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殺人凶手,你還我爸爸媽媽,你、你還我..”一個六七歲痛哭的小男孩趴在一對男女屍旁,向著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手裏拿手槍的女人崩潰的大叫。
那個一身黑衣的女人冷眼看著那個疼哭的男孩,手中的手槍再次舉起槍口對著那男孩的頭部,食指一動,一聲悶響男孩太陽穴上多了一個血洞,緩緩的躺在了那兩具屍首旁,隻是那一雙包含恨意的大眼不肯閉上,盯盯看著一身黑衣的女人。
黑衣女人上前單膝跪下用手把男孩的眼睛撫上,轉身破窗而出,右手一翻,一道銀絲從手鐲射出到對麵大樓的天台上,手槍放在銀絲上便滑到了對麵的天台上。
隨後黑衣女人聽著警車的聲音和女人尖叫男人的嚷嚷聲,那終年平淡如水的眼睛裏最後還是劃過一道波瀾的光,低著頭便跳入了黑幕之中。
次日
“魘,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本來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的男子,卻被一個冷清的聲音說出的一句話嚇的立馬坐了起來,一臉嚴肅地警告坐在他對麵的帶著麵具的女人。
魘看著對麵長相普通到讓人記不住的的男子,一字一句的說道:“無相,我沒給你開玩笑,我要退出組織,這麼多年我這雙手上沾的血太多了,隻怕死都不夠洗清我的罪孽。”
“魘,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而且當家已經任你為下一任首領。”無相看著一向不喜說話的魘語氣沉重的說了那麼多,便明白她要來真的,皺著眉頭遊說著。
“無相,他要殺我便殺死本就是我的宿命,保重。”說完便轉身離開了,一句話說出了無數種意義,留下無相一人皺著眉頭看著那越來越遠的背影,最終幽幽的歎了口氣,把自己的上半身狠狠砸在沙發上。
在門外的魘伸手把臉上的麵具拿下,露出一張是麵目可憎的臉,那一條條的傷疤像是蜈蚣盤據在她的整張臉上,從那可以幸免的五官上還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出她不毀容會有多美。
魘用手細細的描繪著那一條條的疤痕,仿佛回憶起它們的來曆,眼角隱隱有淚水劃過,喃喃道:“繼任首領?我情願不要。”
回頭看了一眼還在裝死的無相,歎了一大口氣,邁開腳大步的走了出去。
—————————————————————————————
一間豪華的房間內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瑟瑟發抖的看著一個帶麵具男人小聲的詢問道:“叔叔,你是誰?為什麼把我帶到這兒來?”
那一個男人看了看那女孩哈哈一笑:“小家夥不錯。”
還不等小女孩在說些什麼,男人便大手一揮吩咐道:“帶下去催眠。”
看著女孩大叫著掙紮的身影,男人戴麵具下的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再後來女孩和許多跟她一樣大的孩子經曆了無數次接近生死的所謂的考試,最後因為這個女孩各個方麵表現都很優秀被那個男人選為繼承人。
她永遠忘不了被選為繼承人的那一天,那個男人對他說:“為了保證你對組織的一心一意,你必需和我一樣,保證你一輩子都不能退出組織。”
說完男人拿下他的麵具,麵具下的臉麵目全非,隻有五官得以幸免,那條條傷疤像刻在臉上的一樣。
女孩死氣沉沉的眼睛裏閃過的一絲慌亂,被男人捕捉到,男人眼裏像充了血似的滿臉的瘋狂,聲音卻有著難以壓製的興奮:“從今天起你叫魘,woe的繼承人。”
從此以後女孩就把麵具戴上了因為她的臉變得和那個男人一樣,麵目全非,臉上的傷口都被下了毒藥傷疤永遠都去不了,更何況還有它的親身父母作為人質,她隻能聽從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