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
轟隆隆!
疾風驟雨,電閃雷鳴。
明亮的銀蛇張牙舞爪的在空中穿梭,仿佛蒼天都被狂舞的銀蛇刺破,暴雨傾盆澆灌而下,形成漫天水幕。
粗壯的樹木也是在疾風驟雨中披頭散發的顫抖著,不時有著枝條發出哢嚓一聲脆響後,被那狂風席卷而上,路邊的雜物東倒西歪漫天飛舞著。
呂風在風雨中艱難的奔跑著,狼狽的像隻落水的狗。不時躲著迎麵飛過的異物,那豆大的雨滴像是鐵豆一般直接砸落在臉上,生生發痛。
呂風忍不住咧了咧嘴,雨水瞬間傾灌而入,呸的一聲吐出口中的雨水。******,太倒黴了,緊趕慢趕差上幾步沒趕上最後一班回家的車。偏偏這雨早不下,晚不下,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嘩啦啦的下了舒爽,瞬間就把自己裏裏外外淋個通透。
“賊老天!”呂風伸出了中指朝天,還不住的上下挪動,仿佛真個在捅著什麼似的,“你個****的有本事別淋我,打個雷劈我啊!”
哢嚓!
呂風正咒罵間,一道粗壯的閃電,如果說其他閃電是銀蛇,那麼這條閃電就是銀龍,張牙舞爪的從天而落,直擊呂風那豎起的中指上。
瞬間地上就冒出烈焰,煙霧,濺起一片電花,仿佛那大年夜釋放的煙火。當然那片煙火轉瞬就被那傾盆而落的暴雨澆熄,可是原地卻隻留下了一片焦黑,空空如也,仿佛呂風從未存在過一樣。
直到此時那震耳欲聾的悶雷聲才滾滾而來,撼人心弦,仿佛宣告著天威難測。
一片漆黑如墨的空間,也不知過了多久,呂風才從昏迷中悠悠醒來。睜開眼卻發現身處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除去黑暗還是黑暗。依稀記得昏迷前的最後一絲意識,自己很巧合的被雷劈了。
我從小就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祖國花朵,也就小學時偶爾迷糊之中闖進女廁所,或者站在男廁所裏跟小朋友們比賽誰尿的比較高,誰的水龍能越過中間那堵高牆衝進女廁所,誰就能得到其他人一人一個的彈珠而已。
也就僅僅如此了,至於初中之後,更是純潔的如一朵小白花,別說女廁所,就是女生寢室都沒去過幾次,也就偶爾在夏天刮風時呆在路邊看看風吹裙兒飄。如此一個純潔的人,被雨淋急了,略微裝了下逼,罵了老天一句,也不值得天打雷劈吧。這****的賊老天,未免也太小心眼。
呂風正胡思亂想之間,突然感覺自己身下出現了一個漩渦,然後自己的身體就身不由己的被吸了過去。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就感覺眼前一亮,然後一個巨大而恐怖的毛臉出現在麵前越靠越近,上麵幾個大如蠶豆的青春痘一目了然。
“我靠!”呂風當即受驚,罵了一聲,傳到耳中卻是哇呀一聲,如嬰兒啼哭。
這怎麼回事?此時呂風才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女人的懷中,陣陣乳香傳來,讓人食指大動。聞香轉過頭去,卻被出現在眼前的巨物嚇了一跳,隻見兩座珠穆朗瑪峰擠出一道深深的馬裏亞納海溝。這……
“兒子!哈哈!”毛臉漢子一陣笑聲,震耳欲聾的笑聲直透雲霄,梨花雕梁上的灰塵策策的下落,伸手就要從乳娘手裏接過嬰兒。
“孫子!哈哈!”一個更加粗豪的聲音傳來,說話的是一個毛臉的老頭,直接打落了毛臉漢子那毛茸茸的手掌,接過呂風,直接掀開繈褓,那粗如胡蘿卜的手指直接輕撚上******,對著毛臉漢子說道,“算你小子爭氣,給老子添了個孫子。”
呂風正陶醉在那碩大的巨峰之中忘乎所以,這突然就換了個毛臉老頭,尚未適應過來這巨大的反差,就感覺******上一陣劇痛傳來,當即張嘴罵道,“你個死老頭!”
“哇……”洪亮的嬰兒啼哭。
“讓我抱抱!”毛臉漢子一臉的猴急,如果不看那一米九虎背熊腰的碩大塊頭。光是那抓耳撓腮的模樣確實如猴子一般。
看著一臉猴急的毛臉漢子,毛臉老頭想也未想,直接一腳踢了過去,“滾一邊去!老子還沒玩夠呢!看我孫子這哭聲,天生雷公嗓啊,長大肯定非同一般!”
還玩,再玩就痿了,呂風為了自己日後的幸福生活,決定奮起反抗。
這剛出生的嬰兒怎麼反抗?呂風決定祭起小學時候修煉的撒尿神功。隻見一道纖細水龍射出,直射向那毛臉老頭,當即淋他個一頭一臉。
“哈哈!好兒子!”毛臉漢子當即沒心沒肺的狂笑起來,絲毫不在意被呲了一頭一臉的是他老頭。太解恨了,讓你不讓我抱。
毛臉老頭先是一愣,旋即笑的更加誇張,順手中丫鬟手中接過毛巾抹了一把,“哈哈哈……好小子,果真是我呂家兒郎,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力道。”說著,那熊掌啪的一聲拍在了呂風那小屁股上。被這一拍,那纖細水龍一抖,直接射向了毛臉漢子。
正笑的沒心沒肺的毛臉漢子那裏防的了這一招,當即被呲了一嘴。
“呸……呸……好你個王八犢子!丁點大就敢呲你老爹一臉,長大了還不翻天了。”毛臉漢子塌下臉來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