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故事發生在坦克、槍炮還沒有誕生的時代,偉大的君王們率領著各自的子民連年征戰不休,最後將浩瀚的人界大陸分成3個大陸。
那時,陸王(一陸之主)不聽占卜師觀星象,不聽風水師看風水,隻聽當朝國師——該陸最強人。
而這三個大陸——星陸、月陸、日陸有一條金磚大道,直通天上神界,每個月每個大陸定期上供。
距離開學已經過去了2個月,少年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開始更衣。樓上兩個女孩兒也開始“噔噔噔”忙了起來。
他們隻有5歲。
檀香木床散發出一陣陣淡淡幽香,少年額上一條細細的傷疤泛黑,他甩了甩頭,青絲正好遮蓋了那不完美。他棕色的手從床旁的冰製衣架上拎起一套衣服,兩三下穿完了。
他用深不見底的雙眼望向了床頭一封展開的信,眼中仿佛燃起了熊熊大火,好像可以焚燒世間一切。
她踏著一雙淺綠布鞋,身上的短裙印了一棵鬱鬱蔥蔥的大樹,挎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斜挎包,墨綠色的眼睛與眾不同,發梢微微泛綠,滿身靈氣。她踩著晶瑩剔透的冰階下樓,一邊翻著自己的包一邊說:“許東,你的傷口現在什麼顏色了?”
她將包中的瓶瓶罐罐放到了冰桌上,頭也不抬,眼神十分專注。
那被喚作許東的少年微微皺眉,支支吾吾地說:“變……變白了……”
“小蝶,更黑了。”樓上傳來了嚴厲的女聲,雖然稚氣未脫,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許東臉更紅了,有些不甘地說:“月靈,你能不能不要隨便用自己的能力來侵犯別人的隱私啊?”
“我覺得挺好。”鳳傾蝶已拔下了1瓶天藍色液體的瓶子的木塞,掀起許東的一撮劉海,十分細心地給許東上藥。
許東竟一時語塞。
還未等鳳傾蝶將滿桌子的藥品收入包中,樓上的月靈緊張地說:“小蝶,你快回來,老師……老師和院長要來了!”
然而,一切已經晚了。
冰門被緩緩推開,金色的光輝將2人映得分外高貴,那人手中探出一條長長的藤蔓,像人手一般奪過桌上的藥品,縮回那人手中,傳來一聲讚揚:
“不錯,配得不錯,天山雪蓮搗成粉,外加清晨第一滴露水,易吸收,對傷口有很好的功效。”那雙美麗的眼睛仔細打量著那瓶脫俗的天藍色藥物,宛若一本醫書一般迅速反應。
女人著了一身黑色華服,細長腿上纏繞著細細的藤,一頂小小的黑色帽子斜在她頭上,黑色的麵紗遮住她閉月羞花的臉。
“青鳥!”趙青鳥身後的老態龍鍾的女人敲了敲拐杖。她身披雪白寬鬥篷,手拄鳳頭花梨木拐杖,皺紋密密麻麻地睡在她的臉上,是位和藹的老奶奶。
鳳傾蝶來不及收拾藥物,站到了許東右邊,樓上的月靈措手不及地跑下了樓,站到鳳傾蝶地右手邊。三人齊刷刷鞠躬,用稚嫩的童聲說:“院長好!”
老奶奶便是星陸的前十強——法師學院院長——金白山。她這才笑開了顏,嗔怪了一句:“你們老師也太嚴格了!”
不過,金白山馬上收了笑容,嚴肅地說:“不過,鳳傾蝶你還沒有考取醫師資格證,我知道你擔心同學,但是……”
一雙白嫩的手扯了扯那寬大的白色長袍,急不可耐地從袍子下麵探出自己可愛的小腦袋,用稚嫩的童聲問:“院長……”
三個孩子驚呆了。
那是一雙異常明亮的眼睛,仿佛包容了千山萬水,滿天繁星,九天神佛。他稚嫩的雙頰宛若變色龍一般變成了害羞的粉色,仿佛抹了胭脂。他身著與他身材完全不符的寬大長褲,每走一步都小心謹慎。
金白山順勢將他帶到麵前,摸著他不到自己一半身高的頭,臉上的皺紋笑得舒展開:“他是何逍遙,從今天開始,他就是第三班的一員了!”
何逍遙笑了,笑得像是一輪朝陽。“請多多指教!”
許東不屑地哼了一聲。有什麼了不起的,用錢買來的名額,在這裏一個月的生活便會要了你這家夥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