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隻是我們在追求,所以就隱約而現的東西。一個月,好象能遺忘很多,亦可以該變很多。出院後我一直在尋找一個借口,和他分手的借口。一個不是開始的開始並不是開始,卻可以成為學校公認的一對,可這卻是個笑話。
東聖零身邊一直不缺女,這一點我一點也不奇怪,就像我也從來不缺男生。但是,我很佩服她,她的勇氣,我想我一輩子也不會有。湘雅,一個大膽直率的女孩,可她的方法似乎不適合東聖零。
學校最大的錯誤就是建了這個林蔭道,在此約會的男男女女的真不少.我討厭這種雜亂的地方,可東聖零卻常來這,他說要找一份喧鬧。我開始有些了解他了,他隻是不想讓自己太寂寞,他並不習慣孤獨。
湘雅似乎知道東聖零的行蹤。他喜歡坐在鄰湖的第五張椅子上,那棵蒼老的梧桐樹下。我不清楚東聖零到底說了什麼話,隻看到湘雅的眼淚訣堤似的掉了下來。她撲到東聖零的懷裏,死死地勾住了東聖零的脖子。
我假裝跑過然後見到這個場景,一臉的怒氣“東聖零,我們分手”他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刹那的疼痛,心也麻木地沒有絲毫感覺。果然,不管是誰也無法改變他,他的隨意,他的不羈,我的確是一個善用別人弱點的妖精。隻是,愛一個人是竟不存在理智的!那句話我後悔了,一向如此理智的我竟然被感情所牽伴,一生,原來能牽拌我的遠遠不隻一個人!
“東聖零,我愛錯你了”他的眼眸閃了一下,我卻在那時感到頭一陣眩暈,又一次暈倒在他的麵前。
“你是小姑娘的男朋友吧!你怎麼可以讓她受刺激......”我艱難的開口,卻是一如的平靜“醫生”我打斷了醫生的話“病人應該有隱私權”醫生不好意思的笑笑,留下一句話“好好照顧她”
東聖零淩烈的眼神盯的我渾身不自在“我隻是.....”“我不是藤柏一那白癡,相信你那句貧血,到底怎麼回事”我沉默在他的怒言裏,我現在連看著他的勇氣也沒有,害怕!我第一次感到如此彷徨!
“溪戀”東聖零一把抱住我,我聞到他身上談談的青草味。我沒有推開他,迷失在這個懷抱下“我愛你,和我在一起好嗎?我們和任何人一樣戀愛好嗎?我不想這樣下去了”他輕撫著我的秀發,款款而道。理智告訴我不可能答應他,掰開他的手臂,發覺他的手臂堅硬有力。
“憐憫我嗎?東聖零你是個花花公子,花心濫情,我能相信嗎?”
東聖零舉起手,一拳打在醫院雪白的牆上,一道血痕流下,鮮豔的發紅“用我的血起誓,你能信嗎?”沉默,除了沉默我真的給不了什麼?絕症!從不願說出口的病,但我還是得了,最多活不過三年。除非在這三年裏有奇跡的出現,不然隻有步入輪回。
“我真的不在乎天長地久”淪陷了!我想,給自己留個美好吧!從小我就學會冷漠,學會堅強。比別人出色能幹,我可以自私一回嗎?不允許,說什麼都不允許!對於愛我的人我愛的人,最好的辦法是放手,那麼彼此都快樂!
“東聖零,可是我在乎,我想打破你你原則,做不成戀人做朋友吧!會有個人值得讓你好好愛的,但是那個人不是我”他驚呆與我的這句話,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感覺很重很重!他是知道的,我的倔強是可怕的!
其實,零,你可知道。安溪戀站在生命的倒計時中,沒有預告的生命。
忘了吧!一切都以過去,風會吹散一切的一切。
遺留的童話,注定要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