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剛見麵的時候是在這個城市的地鐵上。當時的她真的是讓人記憶深刻。
清純的臉上透露著這個城市的喧囂,馬尾辮在擁擠的地鐵上顯得格外的多餘。背著一個大大的編織袋,裏麵放的鼓鼓的擠的周圍的人臉上帶著怒色。不停的彎腰給周圍人道歉,雙手緊緊的握著袋子。我在心裏叫她編織袋姑娘。好不容易可以靠著地鐵歇歇,她扭頭回眸的時候恰巧跟我的目光相撞。青澀的笑容流露出來,露出半不完整的門牙,我也朝她微微一笑。
地鐵門開了,隨著人流我走了下去。回頭看了一眼編織袋姑娘,她依舊弱弱的靠在地鐵上,既然在她不遠處就有一個座位。小腦袋在四處的打量著周圍形形色色的人。再見,還能不能在見到你?編織袋姑娘……
回到酒吧依舊是晚上十一點。陳旭也是依舊在吧台擦著酒杯,透過擦的明亮的酒杯我仿佛能看見他憂鬱的神情以及背後那一個讓人淚下的故事。
陳旭,我招的第一個酒吧服務員。我是去年冬天正式開始營業的,當時我記得特別的深刻。入冬的蘇州熱鬧也讓你覺的冷清,冬天的到來也給這片大地換了一個雪白的皮膚。酒吧保暖很好,即使穿著夏天的小背心也不會別的冷。玻璃門上,外與內,冷與熱,在這扇玻璃門上盡顯出來。
我記得當時的我正跟一個外國的朋友在那一起喝酒,洋鬼子取個中文名叫飛清揚。原本是想叫瘋清揚的,不過害怕自己真瘋了就換個飛。清揚已經喝的十不離八了,隻管在那扯天扯地的。一陣寒風順著門口那刮進來,清揚也頓時清醒了不少。“花姑娘!中國美女,我的……”清揚沒說完我就一拳懟他肚子上,疼的他彎腰呻吟。
“這難道就是驢子酒吧?跟普通的酒吧一個樣,哼。”那個女的說道。
“球球,別鬧。你好老板,我叫陳旭。在網上看的這招聘服務員。不好意思,這是我女朋友,球球。去球球。”陳旭第一回來我這的樣子。還拉著球球讓她給我道歉。
“嘻嘻,三哥。對不起敖,我跟我家旭特意來找你的。剛才不好意思敖。”南方人特有的嬌羞在球球身上體現的那真是一點也木有啊。
“球球?我,,我是清風揚。來,美女。交個朋友。”日,要不是看在外國友人的麵子上我早把他扔出去了。陳旭聽完他說的皺皺眉頭。
“來朋友,幫個忙。左邊有個廁所,給他扔進去。”我真是汗顏啊,堂堂堂堂堂堂的三哥,讓這個瘋子楊給我丟人。“這,這行嗎?”我去,這陳旭也是個人才。嘴上問的行嗎,手已經抬起來他腿了。末了,飛子揚沒扔進廁所了。
“來,坐吧。我驢子酒吧隻招有故事的人。你的故事夠味嗎?”邊說別拆開了我手邊的酒遞給他“喝兩口,暖暖。”
“那是在三年前的時候,三年前我跟球球還不認識。那個時候的我真的很有野心,我想做最好的歌手。也想要全世界都認可我的地位。就是那年夏天,我,一個人,一把琴。走進了藏區,都說藏區有心靈的歌聲。我去了。在那裏遭過搶劫,肚子被人捅了一刀。我一個人在那裏倒下了,我使勁的捂著?肚子爛的地方,不讓腸子,血流出來。周圍已經有狼了。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我看一個人向我走來,是一個藏民。後來我就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