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
眨眼之間骨骼與之大腦失去了聯係。寧晨連慘叫也沒來得及就這樣雙目一閉睡了過去。
看著眼前滿是血跡的雙手,李孟心中很是心痛。每次的每年這個時候他都要訓練剛入特戰隊的新兵。永遠是這樣,永遠要擔負起這個責任。心中雖然是百般不忍,也隻能當這個狠角色。因為敵人從不會給你一絲機會自殺的。更何況這個錚錚鐵骨的硬骨頭。
呼!”
李孟長呼出一口渾濁之氣,才累的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嗒嗒~”
一個長長的影子在即將逝去的太陽光下,拉的長長的。晚霞也跟著呼應著女子的步伐。她步伐輕盈,似歡快的燕子一樣。掠向寧晨身旁。
伸出蔥白的小手,撫摸著寧晨的臉頰。看著寧晨鼻青臉腫,慘兮兮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噗呲一笑,臉頰微紅。又瞬間消失。
“接下來交給我吧!”女子看著眼前的已經駐立很久保持著標準軍姿的男子緩緩的說道。
“是!”
李孟轉身便遠去了。他永遠也猜不透眼前的教導員會想什麼,也不想知道。因為她可是那個人……
女子小手一抬,便立馬把與之一樣身材的寧晨背上了後背。有些微重,卻背的利索,走也一樣。
“還記得以前嗎?以前你就是這麼背著我的!盡管那時候我比你大5歲。一樣被你那瘦小的後背背著……”
多年未見宛若冰霜結冰的微笑,此刻卻綻放出別樣的色彩!一笑傾城或許是為她訂做的。盡管臉上的傷疤是那麼猙獰,一樣讓人頗感深觸。
路還是要走的,回憶卻總是那麼懷舊的往後退去…
風下,綠葉紛飛,與之融洽的是女子與寧晨的背影…漸漸遠去形成詩與韻味。
……
“咳咳!”
寧晨低哼著睜開了雙眼,眼前倒映著有些破舊的房屋,木質的桌椅,床鋪。還有些舊式的玻璃櫃子。裏麵依稀能看見井井有序擺放著的瓶瓶罐罐。好像都是跌打扭傷的藥,還有大量的酒?
“嗯?為什麼有那麼多酒?還有這熟悉的藥草味?”心中一機靈,慌忙撇向四周。已經不止一次吃過悶心的虧了!心中滿滿的憋屈啊!
“你醒了?”
柔柔糯糯的聲音飄蕩在耳畔,讓人心生憐惜,激蕩起一片漣漪。
“你是?醫院那個女的!”
麵前女子饒一幅很有興趣的味道,尋著寧晨的話拿過酒壺,湊著嘴巴抿一口酒道:“你覺得我是女人嗎?”
溫溫柔柔的,甜甜的聲音如天籟般似是要把人融化。
“不是女的是啥?”
寧晨坐起了身子,微微那麼愣了一下。眼前的女子本該是一張絕美的臉,卻被刻上這樣一條刀疤,殘酷、殘忍,讓人看了第一眼之後再也不敢看第二眼。
可如果忽略她臉上的刀疤,整個人都無可挑剔,尤其那雙眼睛。瞬間把人吸進去,恨不得永遠沉醉其中。
“哦!”
淡淡的一句話,微眯起眼睛。月牙一般的眼睛裏滿是甜蜜,腳下一用力,朝著寧晨臉上抽去的右鞭腿卻狠辣無比。
“啪!”
寧晨的身體側飛出去,狠狠撞在牆上,而後重重砸在地上。他根本沒有看清究竟是怎麼出腿的,隻知道自己被擊中了,被擊飛了。比李孟還要快上很多很多。簡直沒法比。
“嗯。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不過嘛!”捏著酒壺的女子柔聲說道:“以後的世界可不分男女!”
臥槽,變態,女漢子,瘋子,恐龍!原始深林的都沒你那麼牛逼!不是挺溫柔的一個大妹子嗎?我還沒開始撩呢!怎麼就這麼彪悍。
又破出一口鮮血的寧晨,新傷加舊傷一下疼的寧晨直死呀咧嘴。但是毫不妨礙寧晨發威。心裏破口大罵著麵前的女子!
“嗯?你在罵我?”執著一抹笑意,好不栗色的秀起那一抹抹粉嫩的臉頰。
可是寧晨怎麼看都是惡鬼纏身!簡直就是魔鬼!
“你?到底是誰?”
“我…指導員:趙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