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
慢慢的睜開眼,眼前刺目的陽光下,一陣花白的小屋子裏,彌漫著藥草的氣息。
寧晨有些不適應的柔著眼睛,明顯傷勢還沒有恢複過來!
“你醒了?”
甜甜的聲音從旁邊飄了過來!
“嗯?”
寧晨拖著有些沉重的眼睛,定睛一看。楞楞的呆住了。
身穿深藍色白裙的女子,青絲垂肩,戴著頗有青春氣息的發卡,精致甜美的小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笑意,氣若幽蘭,美眸間透著一種靜雅,如一朵令人賞心悅目的牡丹花!
正微微拉攏著身子,有些害羞看著自己!
不對不對!寧晨絕不相信眼前的一幕。不自覺的再次揉了揉眼睛這才覺得看清了。
看清了……
身穿軍服的女子,正仰頭猛喝著烈酒。微微排紅的臉上,不時掛著小水滴,一滴一滴慢慢的往下濡動。隱約可以看到那一對豐碩和深深的溝壑。欲圖要穿過高聳的山峰……
“嗯!怎麼了?”
女子感受到熱切的目光,有些擔心的拿下酒杯。慢慢的靠攏著寧晨!
眼前精致的五官上,小巧的嘴巴,還有那非常可愛的酒窩。正在寧晨臉上慢慢的放大。
可是寧晨卻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頭。一絲一覽芳姿的念頭,瞬間被打消了。
那本是美倫美央的臉上,卻掛著一處觸目驚心的刀疤,好似一條蜈蚣猙獰地在臉上爬動。甚是嚇人,讓人不自覺感到頭皮發麻。
“你?”
女子感受著麵前少年的波動,隻是微微一笑。用手撫摸著那紫紅色的傷疤,淡淡的看了一眼,確定身子無礙後挪動了一下身子。準備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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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走!”
寧晨看著麵前的女子,心中微微一痛。莫名的親切感席卷而來。愛憐之心駛來!
“我,不是故意的!”
“嗯,知道!”
女子慢慢的移開少年的小手。拎起了與之不入流的酒壺,捧在了懷裏。邁開了步子向著門外走去……
她是誰?為什麼感覺如此親近。
這種感覺好奇怪!
……
“喂!兄弟!”一樣的病室裏,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寧晨的思索。
“你是?”
寧晨看著麵前五花大綁的綁成粽子的人,有些無語……這聽著熟悉看著陌生的男子是誰啊?
男子緩步站立,屹立於寧晨一旁,慢慢的抬起手,檢查服侍,拾起有些零散的衣角。鄭重其事的說:
“我!虎鷹特戰隊!虎隊隊長:韓宇因寧晨此次任務的表現非常優秀。正式向寧晨邀請入伍。”
“禮畢!”
聲聲話語,說的讓人熱血翻騰!眼前的男子,威嚴聳立,正嚴肅地看著寧晨。煞有軍人的氣息。可眼神卻非常的不對頭。總事斜著眼睛好像要讓寧晨注意自己的身旁似的。
寧晨有些不解的朝著韓宇視線一看。身後一席白布截著。緩緩的露出了一名老者的身形。老者白發蒼蒼,舉步都有些踉蹌。一幅病殃殃的臉上寫滿了堅毅。眼神肅穆又有神。與身形甚是不同。
“你是寧晨?家師尊姓啊?”
身為一名晚輩,當然不可懈怠。寧晨緩緩站立身形。畢恭畢敬的說道:
“家師無名家師隻說江湖人稱:白袍!”
“對,對。”
老人肅穆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波瀾。威嚴的氣質轉而變成柔和,一幅和藹可親的樣子。
“我與你家師可是老朋友啦!”
老人此刻非常的喜悅。好似看到一幕幕回憶在播放,一片片漣漪之下隻剩些許惋惜。
“可惜!如果當時沒有退役不深居叢林絕對能屹立群雄於頂峰之上!”
莞爾一聲歎息。
“你叫寧晨吧!是不是無父母一直在深山裏長大?”
寧晨看著老人已經知曉的模樣,加深了疑惑。為何會知道我的一切?搞得寧晨疑惑煩多,今天的疑惑更加之重了起來。
為何師付無從談起過當過兵。從小便在深山老林中與師付長大的自己也完全不知道。而對外麵的世界的確是好奇的,可比起好奇,自己感受的疑惑為何如此煩多。
寧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搞清楚將來所要麵對的疑惑。
“是的。”
老人似乎察覺寧晨心中疑惑。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沒什麼可疑惑的。就是隨意猜測。竟然是他的徒弟想必也侵染過一些古樸武修吧!”
“沒有。那些武學隻是我自創的。加之師付隻教過我內修心。經書洗禮罷了!”
“那隻能說是時候未到!”
“敢問大師,尊姓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