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客從何處來
“沒事的,你沒事的!”她的淚水滴在他臉上像是開出花來。
“不哭了,,,”他輕撫著她的臉,替她抹掉臉上的淚痕,“醜死了,給我笑一個吧。”
“可以啊,,,”她撫摸著他的頭,終究還是沒能忍住,淚水像是決了堤地湧出來,“你起來,,帶我回家,我每天都給你笑,給你做好多好吃的,,,快起來,起來啊!”
“別,,任性,,了!“他刮了下她的鼻梁,眼睛也慢慢閉上,原本舉起的手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再動彈。
“你說過會娶我的,你個大騙子,我恨你!”她將他緊緊地摟在懷裏,失聲痛哭著,就像他當初摟著她那樣,緊緊不願放手。
輕歎,人生自古有情癡,
此恨!
不關風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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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高中畢業。也不知道從哪寄來了些大專的錄取書。是的,我錯過了三年,錯過了些事,還有那人。
看著這些拿昂貴的學費就能混的學校也是心動過,無奈家裏拮據承擔不起幾年的學費,最後也隻能先出來工作。
那日,不記得是什麼日子了也忘記是星期幾了,就隻知道以前讀書的同學,打工的,讀書的,考試結束後都各自走了好些日子。
我回到老家,老家開了一間小賣部,與其說是小賣部還不如說糖果店,不是專門賣糖果,隻是來往的客人大多都是小孩,一毛兩毛的生意,賺得不多,虧是附近的人圖個方便願意給個生意,賣了些煙酒得以維持至今。
“小弟,打二兩酒給我,再給我一點花生。”我聞言看去,說話的是一個白頭老翁,慈眉善目,蓄了大概半尺來長的胡子,也是花白。不太會形容簡單說就像電影上張三豐那形象,仙風道骨,若是白發留長盤起來,手裏再拿個拂塵,得道仙長也就那樣了。
我找了個膠杯,打了二兩白酒,遞給白頭翁說道:“這個阿公,咱這沒有賣散裝的花生,我給您拿一小包怎樣?”
白頭翁一手接過酒杯一邊擺手,轉身便走到了門口放的舊家私坐下。麵無表情的盯著巷道。
南方的天氣變化無常,隻是那日大風刮起,來得突然,天色也很快變暗,幾聲悶雷發響,難怪幾日熱的,不知不覺又到了多雨的季節了,看來不一會又要下雨了,而且好像還是大雨來著,我心裏言道。
隻見白頭翁依然在那坐著,我有些奇怪,這老頭不會是傻的吧,這年頭就算傻的,看到這種天氣都會躲起來了,等下若是風大掀瓦也是有的,被砸死也就那麼回事,可在這門口出了事,也是不吉利再加上他還沒付酒錢,我心裏說道便從櫃台椅子下來,走到白頭翁麵前。說道:“阿公,起風了,我這小店要關了,趁現在風小,感緊喝了這二兩酒熱熱肚子,付了酒錢回家躲著吧您。‘
白頭翁抬頭看看我,手摸進兜裏拿出幾毛錢給我,眼睛又繼續望著巷道,說道:“不怕,小風小雨的沒啥的,我還要等人。”
“等人?”心裏想這老頭也是呆,眼看著就要有大雨了居然還等人,這附近都是比我爸年紀都大的老屋,瓦片鬆動被大風一吹掉下來是平常事,等下若是風起雨下老頭一時躲不及,真有什麼閃失,死在自家門口,我才賺他幾毛酒錢賠了副棺材可就不劃算了,心裏一計量,這老頭說是來等人,我打發他去找要等的人就好了,於是便說道:“阿公您找誰,這附近的人我都認得七八成,我帶你去找他,等下雨大風大也好有個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