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作秋沒有再像第一次那般充滿著鄙蔑的語氣,點了點頭:“劍癡應該會使出那招遊龍玄劍訣了。”
丁作秋話語剛落,劍影中,龍吟聲突然響起,狂舞的氣勢在那瞬間立馬有被壓製的跡象。
杜信臉上不再輕笑,而是凝重,退後兩步頓了一息時間再次衝上去糾纏在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方雨澤後方來時的那條路上,一個壯漢的聲音出現在那裏:“那個小子,我知道你在馬車裏,識相的,就把紫木匣子給我,由習浩初和狂劍杜信兩人對付你師父,你以為你師父有多少勝算?麵對我和丁作秋,你又以為你和方雨澤兩人有多少贏麵?”
方雨澤皺著眉頭轉過身看著那人,冷冷問道:“你是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圖叛。”
堵著徐輪回的正是圖叛,當初圖叛四兄弟圍殺了那老道士楊無心,卻沒有得到紫木匣子,便聯係了自己的上線,最終得知高手習浩初也在尋找紫木匣子,而習浩初身後的主子,竟然就是他的主子,所以他們便聯合在了一起,開始調查,中間過去了一些時間,花費了好些時間才調查出得到紫木匣子的徐輪回近幾日沒有窩在那高手如雲的虎賁城裏,不過有劍癡護送,好在江湖上有人知道狂劍與劍癡的關係,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杜信達成共識,於是有了今天這一幕。
至於杜信和喬信紅為何成為仇人,從杜信吟唱的那兩段詞中便知,全部都來源於一朵蘭花一個人兒——文蘭。
狂劍之名,屬於杜信;魔鬼之名,亦屬於杜信。
不然,就沒有君子峰上那上百條人命的血腥往事了。亦沒有從劍君手中奪走君子劍的事實了。
他為了文蘭,能做到如此地步,可文蘭之心,卻落在了喬信紅的身上,杜信豈能不恨?
文蘭死後,君子劍落入喬信紅手中,直到如今。
杜信也就恨到如今。
徐輪回下了馬車,站在方雨澤身旁,看著那熟悉的壯漢麵孔,轉過頭看了眼從遠處換換走過來的丁作秋,而那老者習浩初,也在向著喬信紅方向走去。
深深的吸了口氣:“如果這紫木匣子給了你,會不會像骨不為少爺說的,你們還是不會放過我?”
圖叛說道:“那老道士當初把紫木匣子給你,就是一個錯誤,但是,如果你好好的把匣子給我,我就告訴你我把那老道士埋在什麼地方。你要恨他掘墳我不管,你是去感謝他我也不會管,從此你在地,我在天。”
喬信紅在戰鬥的過程中,注意到了他們現在已經是三麵楚歌,大吼一聲,一震,借此跳出戰圈,來到徐輪回身旁站定,呼吸稍微有些急促:“徒兒,那紫木匣子不凡,能不給,就不給。”
“可是,師父,我已經到了不得不給的地步了。”
徐輪回歎了口氣,準備把紫木匣子遞給圖叛,然而,杜信已經發狂,控製不住自己,站在馬車十步外,一步一步的不停靠近馬車,嘴中還念念有詞,劍不停揮舞,氣勢一種比之前戰鬥時任何一招都要強。
圖叛眉頭一皺,看向習浩初,習浩初也是皺了皺眉:“狂劍,你停下!”
杜信此時眼睛發紅,哪裏還聽得進習浩初的聲音,心決運轉完成,心中的狂怒轉化成為一聲怒吼:“喬信紅!你還我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