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睡覺。”感到氣氛不對,哪管什麼禮儀,到頭就裹著被子縮著。
流王爺也不知道有木有發火,隻知道他脫了衣鞋,扯了我一些被子,就擁著我睡覺。本著嫁衣未脫,還裹著一厚厚的被子,現在裏還有一個流王爺抱著。掙紮了許久,本想著把‘逃’流王爺的懷抱,可那不同那種‘溫暖’的感覺,是我放棄了這個念頭。又想著被子不改了涼快些,可才知不蓋被子我壓根就睡不著。唯有把那嫁衣脫了,剩下那寢衣。【雖然我還想把寢衣也給脫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身上已沒有那厚熱的嫁衣,隻是旁邊睡了個俊美的王爺,用那比女孩子還纖細的手抱住著她。
我掙脫著,無奈力氣總歸小。還是未掙脫出來,卻把旁邊的美人給吵醒了。
轉過頭看時,臉上已有微微泛紅。粉嫩的唇,吹彈可破的皮膚,微微皺起了那好看的眉毛,清脆的聲兒“嗯”的一句。可謂是春蔥玉指如蘭花,三寸金蓮似元寶。尤其是那張令人羨慕的臉蛋,就是克莉絲汀—戴維斯都比他遜一籌。
“王妃,我的臉好看嗎?”流王爺的聲突然響起,可這音唯是平添了他的美麗。畢竟,一個帥哥用著如此動人的聲音跟你說話,任誰都會顯的無法自拔。
想著這美麗的人兒就是自己的丈夫,臉又是一陣陣紅暈。
“好看。”我傻呼呼的回答,絲毫沒有感覺如此說的下場是什麼。
流王爺笑了笑,起身穿起地下的鞋。走到了銅鏡前,此時,已經有幾個丫鬟請了安進來了。
流王爺展開手臂,示意‘給我穿衣服’的樣子,幾個丫鬟緩緩走上,小心翼翼的給流王爺套上衣服。流王爺皺皺眉頭,甩開了身上的衣服,揮揮手讓丫鬟們下去。
轉過頭,傾城一笑:“王妃,難道不給本王更衣嗎?”我哪有心思管他,我被他抱了那麼久,背都痛了。
還是趴著睡舒服。
我徹底無視他,他有些不開心的想我走來。我白了他一眼‘你想幹嘛’,他拉起我的手要把我拽下來,這件事情我找就經曆過千百遍了。要知道我和別人合夥住房子,雖然每天早上都有一個二貨叫我起來,但是也木有像今天那麼早。
“要給母後請安。”他有些不爽的說了一句,男人心海底針啊。我還以為他是個溫柔哥哥呢,唉……
我點了點頭,懶懶的看了他一眼,揮揮手叫他出去。他更加的不爽,你甚至可以看到他頭上的十字。
畢竟,是個王爺。能不直接把我拖下去砍了,證明他還是很有耐心滴。他把我拉起來,用一種我心情不好,我心情很不好的語氣說:“還不給本王寬衣,要不然本王就把你給砍了。”
你要砍早砍了……
“知道了,知道了。”盡管很不情願,但人家好歹也是這個世界有名的流王爺啊,總得給點麵子,不然還怎麼混。
流王爺看到我妥協,心裏甚是得意。可,那態度……
又讓流王爺的眉頭皺了皺。
我甩開了他的手,起身,穿鞋。與他一起站在銅鏡前,他擺好了姿勢,等著我為他更衣。
天生我材必有用,是料非料屬皆知。
過了好久好久,衣服還是沒有——穿好。
流王爺的眉頭凝成了川字型,可這並不影響他俊美的臉,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存心的吧!”殺氣絕對是殺氣!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在喜堂上讓我丟臉,現在又不幫我寬衣,耽誤時間,我要殺了你!
沒錯,絕對沒錯,是那家夥的心聲一定是!
“其實,我不會。”我冒著風險,憑著作死的覺悟,兩隻手bu安分的動來動去。
“你會你不早說的嗎。”流王爺的音明顯的重了。那雙鷹一樣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看透。
流王爺向我靠近,靠近,再靠近……【以下兒童不宜觀看……
在持續的戰役中,我們的形象……不太雅觀。
流王爺喚來丫鬟為咋倆寬衣。磨磨蹭蹭之下,終於上了轎子。
另一邊——
“唉,輝兒,怎麼還沒來啊。真是叫哀家著急,會不會已經把新娘給……”太後擺了一個抹脖子手勢,已經死了那麼多官家小姐了,難免有些擔心。
“母後,莫擔心,許是臣弟有什麼事耽擱了呢?”一邊的皇帝道。
“唉,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