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麵前的景象讓年年嚇了一跳,一個人躺在地上,流了很多血。另一人則單腳跪在地上,緊皺著眉頭,好像受了重傷的樣子。
年年以前雖然也有見過打鬥的情景,但那隻是輕微的報複,畢竟在法製年代,殺人是要坐牢的......
正當年年驚訝地呆看者這一幕時,還沒死的那個人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年年跑了過去,端詳著眼前的這個人。
眼前的少年緊閉著雙眼,一副難受的樣子。在自己所在的世界中,年年已經算是好看的了,但年年隻是那種中性美,而眼前的少年是難以形容的英俊,年年忘神了許久。不過最吸引年年眼珠的是——這個少年居然穿著古怪的衣服,裏一層,外一層的,比他身上的製服煩瑣多了。不僅如此,他還帶著玉佩,留著長發。
咦?他們在拍戲嗎?導演還真有本事,找來這樣的大帥哥拍戲。年年環顧四周,找尋著導演和攝像機的影子。他尋找了許久,周圍沒任何人。
年年的眼睛轉回在受傷少年的身上,他越來越痛苦了。這是,年年注意到了少年手按著的地方,即使被手按著,傷口仍然冒著血。
年年蹲下身,移走了少年的手,不管怎麼樣,救人始終是最重要的。
年年看著少年的傷口,從傷口中流出的都是紅中帶黑的血。難道...年年感覺背後冒出了冷汗——有毒!
少年的嘴唇已經逐漸變黑,這提醒著年年做決定。年年頓了一頓,俯身下去,輕輕地用手擠著傷口,將嘴覆在了傷口上。吸了一口,將毒血吐在旁邊,再吸一口,再吐......就這樣。少年的臉色逐漸好了起來,從年年口中吐出的血也漸漸轉紅,年年鬆了口氣,毒基本清了。
年年以前有過受傷的經曆,都靠他自己包紮。年年熟練地為少年包紮好。在包紮時,他看到了少年腰帶上的金牌,年年拿起它,上麵刻著“奎”。想必應該是他的名字,年年放下了金牌,起身準備離開。
少年不知是痛苦還是其他原因,使出了所有的力氣氣喘籲籲地拉住了年年的袖子。
年年無奈地對著他說了一句:“該做的我都做了,你難道還要我喂飽你啊?我連家怎麼走都不曉得呢!”說罷,掙開了少年的手。
一顆黑色的東西在年年不知道的情況下掉落在離少年手不遠的地上。
年年離開了,而少年撿起了手邊的黑色小東西,緊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