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和念勵裳的一席談話,我對自己那猥瑣邪惡之心改變了看法,在回去的路上,我覺得以後更應該隨心所欲。
畢竟,念勵裳都說了,隻要我保持本心行事,我的修煉進度就會加快。
我心情愉悅地回到小魔女的家,哪知才到門前就被牽著洞生的烏骨雞堵在門口。烏骨雞還沒說話,洞生卻是開口了:“爸爸,姐姐不理我,姐姐哭。”
我還沒見小魔女哭過,聞言很是奇怪,便問烏骨雞是怎麼回事。
“她額頭上摔了一個包,可能擔心毀容吧。”烏骨雞苦笑道,“她一回來就躲在房間裏,哭得挺傷心的,但是我又不敢去安慰她。”
聞言,我隱隱約約感到不妥,心說小魔女這麼強悍的一姐式人物,她怎麼可能因為額頭上摔出的一個包而哭?我這人心裏本來就汙,很自然地就想到了一件事,我不由勃然大怒,罵道:“他媽的,小魔女是老子早就預訂好了的!居然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把她給汙了!”
烏骨雞肯定被我的反應嚇了一大跳,他道:“大哥,你的意思是有人動了她?”
“不然呢?”我火道,“你看電視上演的嘛,女孩被流氓那個啥了,一般都會哭得死去活來的!”
烏骨雞道:“放眼人龍鎮,哪個敢惹她?”
我馬上就想到月家的少主月乾坤,怒道:“自然是有的!”
心中焦躁不過,不願再和烏骨雞廢話,直奔小魔女的房間。
小魔女把門上了閂,我推不開,隻好在門外連連敲門,叫道:“大姐大,你莫哭,你告訴我是哪個狗日的非禮了你,我現在就去抄他家!”
心想反正我和林雪茹也要和月家攤牌了,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那就提前幾天動手就是。
“是……是……是……”小魔女還是帶著哭腔,一連說了好幾個“是”,但卻“是”不出一個結果出來。
我聽小魔女並不否認被人非禮,我整個人就像掉到了冰窟,感覺冷到了極點。當下再也忍不住,我一腳就將小魔女的房間踢開,怒道:“是不是月乾坤那小子?好呀,那小子看起來正正經經的,原來卻是一個偽君子!老子這就去找她算賬!”
我說完回頭大喊一聲:“烏骨雞,把老子的狼牙棒取過來!”
小魔女本來是蒙著被子躺在床上的,她可能沒料到我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吧,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我:“狼帥,你要幹嘛?不是月乾坤非禮我!”
因為小魔女認為我是她的得力幹將,其時她早已將我封“帥”,所以那樣叫我。
“那是哪個?”我一愣,暫時想不出還有誰敢非禮她。
這時烏骨雞將我的狼牙棒拿了過來,我一把抓起,殺氣騰騰。洞生一直跟著烏骨雞的屁股轉,他人小步短,這時候才跑進屋,叫道:“爸爸要幫姐姐報仇了!”
“小骨,你和洞生先出去!”小魔女用手捂著額頭,吩咐道。
烏骨雞歎了口氣,牽著洞生出了屋,反手將門關上。
小魔女將手從額頭上放下,果然就見她額頭上有一個烏青的小包,看樣子不是摔的就是撞的。不過小魔女本來美極,如今額頭上被摔出了一個烏青的小包,同時臉上又有兩道未幹的淚痕,這樣看起來就和平時大不一樣,竟是有些楚楚可憐之態,讓人生出萬分憐愛之情。
卻聽小魔女怒道:“是小言,就是我們學校那個言老師,你快幫我去收拾他!”
我記得那個小言,當初曾看見他在學校的油桐樹下畫董老師的畫像。現在聽小魔女說居然是這人非禮了她,我憤怒的同時卻又感到奇怪,心想那人不過是普通的一個老師,她怎麼敢對小魔女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難道,小魔女在老師麵前不敢反抗麼?
“我自然要去收拾他的!”我咬牙道,“你不是天王老子都不怕嗎,怎麼突然怕起老師來了?”
“他很厲害的,會邪惡的巫術!”小魔女道,“本大姐,本大姐太大意了,居然著了他的道道,又被毀了一次清白!”
我見小魔女衣衫不整,心中更是猶如貓爪一般難受,心說那個龜兒子小言,居然把老子的盤中餐都給搶吃了,我日他先人板板哦!突然記得剛才洞生仍是叫小魔女為“姐姐”,我心中一動,問道:“他是怎麼毀了你清白的?你怎麼說‘又一次’?難道他龜兒以前還非禮過你?”
小魔女怒道:“本大姐的清白不早就被你毀過了一次嗎?這次被小言又毀了一次!本大姐,本大姐,真是不想活了!”
我覺得小魔女突然變得有些神誌不清,火道:“你是不是糊塗了,老子什麼時候毀過你的清白?”
心想我雖然想毀她的清白,但是畢竟沒有行動過,她這麼說,那不是血口噴人麼!
小魔女雙手猛地一抓被子,我感覺她有些抓狂,聽她怒道:“上次在神像寨村野營,你鑽到本大姐的帳篷裏來,本大姐,本大姐被你看光光啦,那是本大姐第一次被人毀了清白!哼,你想耍賴不承認麼?本大姐可是把這筆帳記得清清楚楚,以後還要你將功贖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