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秦晨四顧回望房間,沒看見半個人影。
“難道出幻覺了,牙疼也不至於眩暈啊?”揉了揉太陽穴,秦晨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喂,喂——小子,你幹啥呢?本大爺跟你說話呢。”
“誰?趕緊出來,莫要裝神弄鬼。”
秦晨警惕起來,打量著四周,依舊沒有發現半個人影。
“嘿—嘿—,在你腳邊呢,你眼瞎呀。”
腳邊?秦晨順眼望去。除了剛才丟的木棍,就是地板了,哪裏有人啊,簡直是在耍我麼。
“胡說,我...”
不對,秦晨想到了什麼,又回過頭看向那根木棍。
“難、道、是...”說話有點結巴了。
“不錯,就是本大爺我,哈哈。”
秦晨開始懷疑自己的視覺和聽覺了。
地上的木棍說話了,沒錯,棍子說話了,莫非?...
“小子,別用那種眼光看著我,本大爺怎麼會是樹精那種低級的生物。”
秦晨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哎,瞧樣子,估計怕是連樹精啥樣都不知道。
怎麼會這麼倒黴,身上一絲元氣都沒有,好像也沒有什麼資質,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怎麼就變成我的主人了。
真是晦氣。
算了,資質再愚鈍,有本大爺在,也能讓你不枉此生了。
“小子,遇見我算是你的福分,你可聽好了。”
“‘木棍’乃是一件法器,上古藉有之物,因後人皆傳聞,靈龜馱書,出於洛水,故名為‘洛書’。而,此書亦非文書,文字間,不能辨認,言語間,難以形容,便以為臨摹之,作為一張圖,流傳世間,故又名曰‘河圖’。”
“然,天下各族稱呼各異,名謂繁多,不便於記錄,後人頗煩,漸統一口徑,並之謂‘河圖洛書’。”
“...”
“哎哎哎,你等會兒。”
秦晨有了些疑問。
“你剛才說,這根木棍,負於靈龜,背書問世,似文似圖,不能琢磨。如果按你這種說法的話,也不應該是圓柱形狀的木棍呀,起碼是一本書吧。”
“至少也得是一張紙,或者是一張布的模樣啊。”
“哼—小子,打斷別人講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你父母沒跟你說過麼?等我說完了再問!一邊兒乖乖聽著去。”
不滿的語氣,毋庸置疑,不言而立。
“那好吧,你繼續,你繼續...”
“自世人臨摹後,河圖洛書從此消失。”
“然而,世人愚昧不可約,效仿其不然,發展餘,雖有不同成效,卻以皮毛之術,廣為流傳。”
“籍戶之民,修行之徒,皆安於其道。”
“演戶民,得一圖,曰為‘八陣圖’,亦或曰‘八卦圖’,多用於占卜師,占卜風水,卦算凶吉。”
“行者繁衍,因人而異,或成一法,或成一陣,或成一器...因思想而不同,文化不同,算法不同,以致萬千變化。”
“小子,大爺先講到這兒,你問吧。”
“講完了?”
“講完了。”
“沒什麼要補充的?”
“沒什麼要補充的。”
“那是不是該我說了?”
“小子,皮癢了麼?要不然,大爺我來幫你鬆鬆,啊?”
“得,不勞您大駕,我可沒有那個享福的命。”
秦晨膽子大起來,不在謹慎,不再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