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聽出輕蔑之意,也不生怒,“可否袁大人聊幾句?”
“孟德但說無妨!”這臉還是不能撕破的。
“今日可是司徒王大人壽宴?”
“正是。”
“可為何王大人的下人單單沒有邀請我,我可是最敬重你們這些先皇舊臣了,尤其是司徒王大人。”
“哦,在我回答你之前,我也有一事相詢?”
“請大人明示!”
“正如你所說,你覺得這是為何?”
“你們這些受邀者都是名門豪族,而我曹操卻是閹宦之後,一個鄙賤之人,怎能和你們為伍啊!”
袁隗見占了口舌之利,笑道:“哈哈,你還是頗有自知之明啊,可這原因可不止這一個!”
“袁大人,這要我把話全說出來?”
“你曹操要與我們為伍,若不同道,這在不在一起又有何區別。”
“好,那我就說了,你們都是先皇舊臣,而我曹操卻屈身事賊。”
“那你說說你事的是哪家的賊?”
曹操見袁隗一再逼迫,也是心生幾分怨氣,大聲道:“****董卓!”
見曹操如此大聲,袁隗環視四周佇立的士兵,害怕他們向董卓通風報信,連忙說:“你小聲點。”
“哈哈,這****二字,早被你們恨得咬牙切齒,為何這光天化日之下反倒不敢說了?”
袁隗無言以對,曹操繼續道:“你們這些大臣,膽小如鼠,見了董卓話都不敢說。”
袁隗大怒,可不知該說什麼,曹操也不理會,揚長而去。
晚上,王允的壽宴如約舉行,大臣們紛紛到場!
酒過數巡,王允忽然掩麵大哭,眾官很是驚訝,紛紛問道:“大人壽宴,為何卻如此悲傷?”
王允開口道:“今日並非我的壽辰,而是有事和大家相商,卻怕董卓起疑,便托故邀請大家。還請大家見諒。”
“無妨,無妨。大人有事直說即可!”所到之人,都是王允一係,又怎會生怒。
“董卓其主弄權,社稷危在旦夕,遙想當年高祖誅秦滅楚,才有這天下,可誰想傳到現在,卻要喪於董卓之手,念及如此,我才忍不住哭的。”
眾人聽後,皆是掩麵而泣,卻唯獨一人撫掌大笑。眾人視去,原來是曹操,不知這曹操何時已經混入壽宴。
“滿朝公卿,日哭夜哭,難道還能哭死這董卓不成!”
眾人大怒,“你何能耐?敢這樣說我們。”
曹操飲酒一杯,“曹某不才,頃刻之間就可取下董卓首級。”
聽完曹操的話,眾人不怒反笑,都覺的這曹操狂妄之極。唯獨這王允思量一番後,“來人將這曹阿瞞給我趕出去!”
曹操站了起來笑道:“不用趕我,我這就走,可惜這滿朝大臣皆是鼠輩!可悲可歎!”
不再理會眾人如何憤怒,曹操便獨自離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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