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裏存著一絲僥幸,可是,我的心裏清楚的很,不可能不是韋固,如果不是韋固,我真的是想不倒還有誰了。
“小姐,有人在敲窗戶。”息兒望我。
我不做聲響的點了點頭,繼續邁著頭喝自己的綠豆粥。
聽著窗戶外的敲擊聲,沒有誰比我更清楚,其實,我不過是假裝的淡定罷了,其實,我的心已經砰砰直跳的我不能控製的地步了。
息兒見我不應,無奈之下,終是走到了門處去開門,我想要阻止他,奈何他已經快步走去將門窗打開了。
不出我的意料,伸先伸出門窗的是一隻蘭花,那誘人的香味隨著夜分傳入我的鼻尖,讓我感到無比的凝滯,但當看到從窗戶外跳進來的韋固之時,我的真個心緒都是一個機靈的回過了神來。
轉臉,我將目光從韋固的身上側開,韋固似是很不習慣我這般對他,凝了凝神,複又快步的衝我走來。
我並沒有給好臉色給他看,隻是愣愣的坐在那裏。
“給。”韋固走到了我的麵前,將花遞給了我。
我並沒有去接花,隻是淡淡的道,“你坐下來吧,我想我們有些事情該聊聊了。”
韋固不解的望向息兒,息兒衝他搖了搖頭,兀自的退了出去。
韋固終是將那束花放在了桌上,反手,將我的手拉在我他的手心裏。
我想到了那封信,手下意識的就想要往回拉,韋固立馬拉住了我的手,不讓我掙脫。
“蟬兒,你這是怎麼了?”他問我,我搖頭,“沒什麼。”
伸手,我用力的將手從他的手心裏扯回來,心裏倒是對他感到一種複雜。
既是不舍,又是怨恨。
韋固見手被我拉了出來,心裏倒是有些不好受的,再看他之時,他的麵色已是沉著了下來,望著我笑道,“蟬兒,幾天的綠豆粥好喝嗎?”
我費解的望向他,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那可是我花了一個時辰親手熬製的,我剛剛聽人說你回了府上,我就來了。”
我頓住,愣愣的將眸光轉過去望向他,隻見他笑顏顏的衝我笑著,那種嗜骨的寵愛之意委實要讓人想要陷入其中。
韋固見我不答,便開口問道,“蟬兒,你這麼了?”
我搖頭,“綠豆粥很好喝,可是韋固,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韋固的麵色明顯的因為我說的好喝而轉變了很多,待對上了我的眸光之時,他再次問道,“蟬兒,那****究竟是去了哪兒,我四處尋找你的下落都是沒有尋找到。”
我頓住,我想這些問題再說出來也是沒有意思的了吧。
想著,我輕聲道,“韋固,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情。”
韋固蹙眉,“說,有什麼都直接說。”
咬了咬牙,我知曉我是再也不能再推脫下去了,“韋固,我覺得,我們並不合適,你有你的追求,而我也有我的向往,所以,我們分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