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勁爆的音樂,昏暗的燈光,舞廳裝飾的精美華麗,而後麵的巷子卻是完全是另一番景象:陰暗潮濕,肮髒雜亂的環境,迎麵而來的腐臭氣味讓人作嘔。僅僅是一牆之隔,卻是一麵天堂,一麵地獄。
&61472;&61472;而此時的巷子深處卻是進行著一場生命的遊戲&61591;&61591;驚險的逃殺。
&61472;“盈血,你跑不掉了!就死在這吧!”冰冷的聲音在巷中響起,帶著一聲聲回音,與槍林彈雨的交織,成了一首驚心動魄的曲子。
&61472;&61472;“就憑你們也想殺我?下輩子吧?”黑暗中,傳出一陣飄忽不定的和聲,一道黑色的影子劃破空氣,猶如暗夜中的幽靈。
“該死的!開槍!都開槍啊!殺了那個該死的女人!”追捕而來的黑衣人們在一片黑暗之中神經異常敏感,特別是對這個叫盈血的女人,急地紛紛對著那竄出的“暗夜幽靈”拚命開火,直到聽到一聲金屬落地的聲音,不由地心下一顫,暗叫不好。
一道猶如暗夜幽靈的身影,從那片黑暗的角落裏竄了出來,靈活的身軀在這些人子彈再此上膛之前已然竄到了眼前!
快!極度的快!就在一時,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出現在黑衣人的眼前。
一雙在黑暗之中散發著淩厲氣勢的瞳孔,就像是獵食的雄鷹,對著獵物的死穴,準確地啄下!
矯健的身軀,可怕的搏擊身手,不似殺人卻更像舞蹈,每一個動作身體幾乎彎曲到一個不可所有的地步,骨戒交錯和扳機扣動的聲響裏,這一批跟隨而來的黑衣人立刻就步了上一隊的後塵,短短的三四個呼吸之間,便被這個魔鬼般的獵人送入了地獄!
暴風雨後,短暫寧靜,在下一批追兵的來以前,終於可以暫時稍作休息。
粗喘一陣,盈血略顯粗魯的抹去臉龐染上的鮮血,露出一張清秀而又有些可愛的臉,而眼中卻都是嗜血。如果不是在這個情況或是背景下,你可能會把這個剛才還在殺人的惡魔以為成是一個鄰家的小妹妹。
盈血,無論在黑道還是白道中,都是以個可怕的名字,一個血腥、可怕的名字。可有誰知道,在8歲之前她也有個可愛的名字——盈雪,純潔、善良、可愛的代名詞。盈血,盈雪,同音卻不同意。
8歲紙前,她叫盈雪;8歲之後,她隻有一個代號——17號;18歲之後,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叫她盈血,冰冷、嗜血。
又有誰知道,她曾經也隻是以個普通的小女孩,有爸爸媽媽和爺爺奶奶的疼愛,可這一切從8歲的那個夜晚之後就不一樣了。她的父母本是有名的富商,8歲前她也過這大小姐一樣的生活。可那晚,家裏的親人與傭人都被仇人所殺,而她因為家人的相護而活了下來。
看著滿地的鮮血和屍體,看著前一刻還與她談笑的家人,此時都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淚早已流幹,隻是神情麻木的走在飄散這血腥味的別墅裏,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那一晚,她第一次懂得什麼是恨,什麼是心疼!
“媽的!有完沒完啊!那個王八蛋又沒死,派怎麼多人來幹毛,剛剛差一點就能一槍崩了他。”盈血(雪)細想了下如今的情況不禁爆出了粗口,一批又一批的追殺早已讓她筋疲力盡,現下行動失敗,自己不得不好好想想如何逃脫。
今天是她等了14年的日子——報仇的時候,自從全家被滅後,她一直等著這一天。14年來,每天做夢都想著這一天,每當想起全家慘死的樣子,她就恨不得將那男人碎屍萬段。
8歲那晚之後,她在孤兒院待了幾個月,那幾個月她沒有說過什麼話,就像一個已死之人一樣,她以為自己以後的時光都會這樣過了。可是,直到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出現,她的生活就此改變了。
他將小盈雪帶到了一座孤島上,這座孤島是她的噩夢,卻也給了她活下去的目標,殺了那個害了她全家的男人!
隻有有了力量才能報仇,自己不能讓全家就那麼枉死,一定要他也付出血的代價。在這座孤島上,她每天就有15個小時的時間是在殘酷冷血的訓練中度過的。一開始,她會怕但從來不哭,因為她的眼淚早在8歲那晚就流幹了。
每一次的訓練她都逼著自己做到最好,在一次又一次殘酷的訓練中做最好的。在一起到島上的一群孩子中,她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在她們中最大的也隻有10歲,最小的才6歲,但她一直是最好的。
她在那個冰冷組織裏的代號是17號,每個人都和她一樣,沒有名字隻有一個代號。最早上島時,她們一共有500個人,都是這個組織從全球各地帶來的孩子。可是十年過去了,剩下的隻有幾十個了,從小對她們來說,死人就像明天吃飯睡覺一樣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