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得頭好痛,好像要裂開來一樣,睜了好幾次的眼卻怎麼也睜不開。繼續躺了一會兒,等知覺差不多恢複的時候,感覺周圍都是水,全身上下濕嗒嗒的,衣服都粘在身上,難受極了。我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看身上的這身行頭,真想洗個熱水澡,換身幹淨的衣服呀。
這裏周圍都是樹,地上粘粘的,還有好多的積水,想是剛下過雨。正午的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照在我的臉上,暖洋洋的,舒服啊!抬眼向天空望去,陽光閃的我眼睛都睜不開。
一路上走著,邊看景邊走很是愜意,而且一路上的景色也真是很不錯,綠樹環繞、樹影斑駁,也算得上是景色宜人了。在走了很長的一段路後,我竟然很背的發現自己迷路了。我左看右看,看見的還是樹,我不死心的又看了一圈,哎……除了樹還是樹。而且都是那種高得像是熱帶雨林裏的千年古樹,不禁讓我懷疑啊,不會我也在原始森林吧。那可遭了,我在森林裏沒有生存能力來著。
“咕……”肚子餓了。可這鬼地方居然連棵果樹也沒有,當然就算有果樹,上麵的果子我也不一定敢吃。畢竟,按常識來說森林裏的果子好多都是有毒的嘛!
住破屋,說風就是雨的。剛發現不認識路,又沒東西吃,這可真是沒希望啊。
崩潰了!人倒黴起來,真是煞也煞不住,一路滑到底。
算了!不走了,真是浪費力氣。肚子餓,還不認識路,還不如坐等,說不準還會碰到誰誰誰,順道帶我出去,就算等不到人就當作是休息會兒。說不走就不走,我索性就找了棵看上去比較結實的樹靠了上去。
當我剛要覺得有點困,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有什麼東西“撲”的一聲掉在我的左肩頭。直覺告訴我這是條蛇。試想‘森林’、‘樹上’拚加起來除了蛇,不做它想。我心中暗道:哇靠,還嫌我不夠倒黴。還是要像唐僧一樣經過九九八十一難呀。
我現在連我自己都可以感覺到我刷白的臉、滿是冷汗的手,以及崩得僵直的背,一動都不敢動的坐著,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我慢慢地移動右手,在地上撿了根樹枝,想與蛇作最後的決戰。
“死開!”我大喝一聲,同時用樹枝把蛇挑了下來。
隻聽“哧”的一聲,蛇掉落到地上,一動不動。我大著膽子走近蛇。
“要死了!怎麼是條繩子。”我鬆了口氣。
不過樹上怎麼會有繩子呢?而且在這原始森林。可見這裏有人,最起碼有人來過。那麼繩子為什麼會綁在樹上?綁在樹上的目的是什麼?
果然!放眼望去,仔細看的話還有好多樹都有繩子綁著。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是路標。順著綁有繩子的書走的話,應該很快就能走出去了。想到此,心情一陣大好,步子也輕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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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多久,遠遠的終於能夠看見房子了,而且還不是一間房子。
市集!我心裏一驚喜。不過房子怎麼都這麼古色古香呀,是古鎮?管他呢,不管了!隻要能換下身上的髒衣服就好。
鎮上有很多房子,在一條大路的兩邊有些酒樓,酒家之類。大一些的酒樓還分上下兩層,小一些的隻插了麵破破的寫著‘酒’字旗子。
奇怪的是街上的人很少,三三兩兩的,都穿著奇怪的、類似古裝的衣服,長袍長到腳。我隨便抓了個路人甲打探。
“大叔,這是哪兒呀?”麵前的大叔穿著藏青色長及腳踝的袍子、黑色棉布鞋、略黑的臉上有幾個斑,看上去四十上下。
大叔把我從頭到地瞥了一眼,很明顯原本幹淨的白色運動衫和牛仔褲上都是泥漿水,如果擰的話絕對擰的出髒水。橙黑相間的運動鞋已然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裏麵都是水,肯定已經把腳上的皮膚都泡皺,不過走了這麼多的路已經感覺不到了。知道他的懷疑,我說道:
“昨天過山的時候正遇上下雨,被淋了個透濕,又不小心滑到摔在了泥潭裏,就成了這幅模樣。”看大叔好像原來如此的表情,我繼續說,“你說這是什麼鎮啊?哪裏有飯店?”
“這兒是富貴鎮,離這最近的常樂鎮也要走上四五個時辰。要說飯店我就不知道了,飯店是幹什麼的呀?”
“就是既可以吃飯也可以住宿的地方。”
“小哥,這在我們這兒叫客棧。往前一直走到底有家悅來客棧,是我們這最大的客棧了,據說在裏麵天字房住過的人沒有不大富大貴的。”
客棧?天字房?怎麼廳都覺得是古代啊!難道……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