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冷一夢的死纏爛打,祁南柯,還是把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告訴給了冷一夢。冷一夢覺得上天還真是跟她開了不少的玩笑啊。媽媽生她難產去世,爸爸戰死沙場,姥姥失憶走失,流落到貧民窟,還是祁南柯的眼線發現的。三個姐姐帶大的她就像一個小痞子一樣,三個姐姐也是操碎了心。
“等等,那不對啊,我姐姐和我姥姥都認識你,我怎麼麼從來沒見過你?”冷一夢看著麵色有些僵硬的臉,察覺到一絲不妙。
“那個姥姥,老姐們,我還有課,先走了啊!拜拜拜拜!”冷一夢剛想跑路,就又被祁南柯拎了回來。
“重頭戲還沒來,你走什麼啊,爛攤子都交給我?”祁南柯橫眉看著冷一夢,看的冷一夢莫名有些心虛。
“什麼爛攤子?”
“夢夢啊,南柯和你從小就訂了娃娃親,你們雖然沒有一起長大,但還是人家南柯給我接了回來,我覺得這個婚約還是作數的,你說呢,南柯?”
“這個恐怕得看她怎麼想,而且我們也沒什麼感情基礎,要不還是算了吧。”祁南柯怎麼想的就是怎麼說的。
這下可輪到三個姐姐和新月夫人尷尬了“那夢夢,你呢?”
“我覺得他說的非常對。”冷一夢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祁南柯看著她那副極力想擺脫自己的樣子,心裏還有些悶。
“我覺得還是由著孩子們去吧。”在大廳一角澆花的祁薑寒終於說話了。這要是去了冷家四閨女,那以後三個魔女老往這跑,那還得了。祁薑寒不知道的是,冷家最皮的冷一夢才是冷家小魔頭,三個姐姐都拿她沒辦法。
“你再說一遍!”新月夫人聲音不大,卻讓祁薑寒澆花的手抖了抖。
“再說一遍怎地,我同意了。我同意倆孩子自由戀愛,怎麼地?”
“老東西!”新月夫人隨即抄了桌子上的雞毛撣子,攆著祁薑寒滿屋子跑。
——
一頓不平靜的午飯過後,祁南柯送冷一夢回軍訓部隊。
“喂,我都打石膏了,還軍訓啊?”
“不然呢,你不想要軍訓合格證了啊。”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冷一夢瞪了瞪他。
“跟我有什麼關係?”祁南柯擰著眉。
“喏,一個小孩給我的,說你會賠給我醫藥費的。”冷一夢把名片遞給祁南柯,伸出雙手,討要醫藥費。
祁南柯頓時火氣就大了,祁七期,你給我等著!膽子肥了,都敢在樓頂扔磚頭了,這要是砸著腦袋可怎麼辦。小樹不修不直苗啊!祁南柯把一張黑卡放在冷一夢的手心裏“沒有密碼,沒有限額。”
冷一夢迅速收起了卡,果然土豪都是大氣。
“腿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要錢。”祁南柯冷嗤了一下。
“又不疼。”冷一夢瞥向窗外。
“剛才紮針哭的死去活來的也不知道是誰啊。”
“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針。”冷一夢看到車窗外閃過的某個身影,心顫動了一下。他不是也應該出國了嗎,她沒有遵守承諾他應該很怪她吧。
“停車!”祁南柯什麼也沒問,當即停了車。冷一夢解開安全帶,朝著湯星曉一瘸一拐地走過去。
“這丫頭要去哪?”祁南柯沒有發現今天的他廢話有些多,與工作無關的擔憂也是太多。若不是爺爺的軟硬兼施,他怕是也不會去尋找新月夫人吧。他畢竟與冷家不熟,隻是冷一情和祁南柯的同學關係,才將兩家的陳年舊事拉扯出來。
經過幾天的軍訓,他對於冷一夢的印象就是小痞子。可她的眼睛裏總讓人覺得很深邃,深不見底。直覺也告訴他,冷一夢沒那麼簡單。可他背負的一切不允許他沉迷於愛情,所以,他們不能在一起,不能。
冷一夢…到底是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