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一進入光圈裏後看到的是一間古樸的閣樓,還沒等她好好去欣賞,一絲冰冷就停留在她的脖子上。
她心想,我的脖子今天還真他媽的受歡迎,雖然也在意料之中就是了……
星夜在決定要用天香草威脅張敬珩的時候也想到她很有可能九死一生,人家張敬珩起碼也是大陸第一醫者,玄力不會差到哪去,萬一他一個氣血上湧,還沒等她開始說就把她結果了,她真的就不知道往哪哭去了。幸好大陸第一醫者還是謹慎的人,不過也是她自己想多了,醫者不謹慎怎麼救人啊……
當星夜還在浮想聯翩的時候,那邊已經打到不可開交。
“庸醫!你居然還敢來,看我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一個幻化的劍刃就向張敬珩飛來。
“毒婆娘,你能不每次都是這句嗎,你也不嫌悶得慌。”
張敬珩便答道,便輕輕鬆鬆的躲過那個淬了毒的劍刃。
“死庸醫,我喜歡你管得著嗎。”
接踵而來的是呈次方增長數量的劍刃。
“好好好,我管不著。說件我管得著的,庸醫罵誰呢。”
張敬珩在劍雨中翻飛著。
“誰答話,就罵誰。”
劍刃逐漸分解開來,變成了無數根頭發絲般大小的針。
“你……喲嗬,幾天不見,豬腦有所進化啊。”
張敬珩猛地一跳,跳出了劍雨的攻擊範圍,並乘機張開了玄力結界。
“那是!不管怎麼得,也要比你那一瓢漿糊強啊。”
那一雙潔白無瑕的素手,有節奏地上下揮動著,暈著淡淡熒光的手指淡定地指揮。
那些被張敬珩躲開的玄針,又再次向張敬珩發起了攻擊。
隻見那些玄針分成了三路,一路對張敬珩的玄力結界進行全方麵的攻擊,另外兩路分別在在張敬珩上下方聚集,逐漸形成兩個有螺紋的圓錐,逐漸朝結界逼近。
張敬珩看形勢不妙,連忙討好的說;“……行了,我今天是來求你幫忙的。”
“不幫!”說罷,兩個圓錐便重重地砸在了結界上,便開始旋轉。
“臭婆娘!你不能這麼沒情沒義!”
結界隱隱有裂開之意。
“我可不知道和你有什麼情義可講。”
哢,結界裂開了一條小縫。
“那你和小離總有些情義吧。”
哢哢,結界的裂縫越來越大了。
張敬珩後背的汗也慢慢地滲了出來。
不遠處的人仿佛什麼也沒聽見。
“小離出事了。”張敬珩吃力地說。
哢哢哢,結界出到處都是裂縫了,好像再大力的敲一下就會碎掉。
“小離快死了。”
不遠處的人繼續她的拆卸工程。
“那邊那個小屁孩可以作證。”
果然,圓錐停下來了,玄針也停下來了。
“籲。”張敬珩長呼了一口氣,撤下了他那殘破的結界。
突然玄針,圓錐又動了起來。
玄針朝著他的各大死穴飛去,上方的圓錐對準了他的頭,下方的圓錐則對準了他的下體。
“我有盛月蠱。”看了很久戲的星夜終於開了她的金口。
那雙素手揮了揮,對張敬珩的攻擊便停了下來。
纖指一動,一條紅繩便搭上了星夜的手腕。
“是盛月蠱沒錯。”
毒姑結了個印,張敬珩身邊的攻擊便都消失了。
說道;“庸醫,說吧。找我什麼事。”
張敬珩便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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