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客緊趕慢趕地跑著前往之前去過的涼亭找墨拿商量對策。
跑著,在不遠處眺望到一個低頭坐在亭下沉思的人。他便知道是墨拿了。
衝上前去,正準備要開口。墨拿隨即先站了起來。
“走,我想了許久,最後還是要麵見司元才是整個問題的症結。”墨拿正準備拉起艾客的手。
“等等,我,我有話要說。”
“說什麼!”
“今天最繁華的市集上貼出了一張告示,內容是找到昨日殺害農林院士水子木的案件。而且上麵貌似司元和理院都介入了。”
墨拿沉思了片刻,微微一笑地說:“這來的正是時候,如果以此為麵見司元的方式豈不是輕鬆許多。”
“可據說案件十分離奇。”
“如果不離奇那就用不著我們出麵了。”隨即墨拿大笑了幾聲。
“總之我們還是去看看為好。”墨拿眼神堅定顯然不是在開玩笑,艾客便也隨著他走到了之前的告示區。
墨拿和艾客一來到這,墨拿便直奔告示所講的森理院而去。
“你難道不先看看告示的具體內容或是問問街邊人了解了解情況。”顯然此時艾客還不明白墨拿為何直接衝入理院,剛開始還以為這是墨拿過於心急,可之後便有心底裏讚同他的做法。
“哦。這隻是為了我避免出現先入為主的想法而已,什麼都不了解,到了現場再說。”
“哦。墨兄想得周全。”艾客開始漸漸了解墨拿的一些做事風格。
“請幫忙通知一下,你們森理院院持。我要著手來幫助森理院調查林木院士水子木的死亡之謎。”
“哈哈哈,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有,也不看看自己是誰,就敢來查這個案件,前天剛有人因為這件事,查不出凶手,還想騙賞賜,最後被處死了。你們不會也想再試一試吧!”左門衛極具嘲諷的語氣說道。
“就是,別到了最後,哭爹喊娘的說饒了我吧。那可就悲哀了。”一講完,兩個衛士就又大笑了幾聲。
墨拿並不引以為然,反而反說一句。
“隻怕少了我們兩個,就無人可以破此案了。”
“是誰又在外麵大聲喧嘩,不知道院持在辦公嗎?出了什麼事拿你們試問。”
兩侍衛連忙畢恭畢敬地點頭哈腰地附和道:“是是是,明白明白!”便又站立在門兩旁。
“你們倆,又所謂何事?”
“我們見理院正查辦一件關於林木院士水子木一案,我們希望能盡個人之全力來幫助調查此案。麻煩通報一下。”
“好。那我就前去通報,隻是這……”還沒等管事把話說完,艾客便走上前去,遞上一張印有草木國行印章的一張一萬木紋幣的票據。
隻見管事拿著仔細打量了一番,收到兜中說:“既然你們如此體恤於國事,那老朽便前去快些通報便是。請各位等候。”
“艾賢弟,你剛才遞上去的是什麼?”
“那隻是口費罷了。”
“口費?”
“就是些叫他們為我們說話的費用而已。”
“什麼!”
“墨兄,你也知道,在現在這樣一個社會,物欲橫流,人們都早已把它當成了潛規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