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蓮冷眼望著梅如畫,見她一身無恙,笑得肆無忌憚,銀牙咬得咯咯響。
“這針嘛,女子家還是用來做女紅比較適合,用來戳人,這就越了它的本分,該幹嘛的就去幹嘛。姑娘,你說我說得可有道理?”梅如畫望著無計可施的清蓮笑了起來。
李誠站在舷窗邊,朝清蓮大聲說道:“放她走!”
清蓮聽了不太高興,但看見李誠火冒三丈隨時要再次爆發的樣子也隻好收斂著朝艙室裏頭走去,就在梅如畫轉身和清蓮背對背的時候,清蓮眼眸子突然露出狠毒的目光,陡然轉身朝梅如畫的後背射出一根銀針。
梅如畫隻顧著要與李誠寒暄,絲毫沒有注意銀針朝著她來。
咻的一聲,銀針深入梅如畫的左肩,梅如畫痛得身子戰栗一下,緩緩轉身看向一臉狡詐之相的清蓮,“你使詐!真卑鄙!”
“嗬嗬嗬——對待你這些江湖浪蕩子用些暗器有什麼大驚小怪?你不是在江湖上混的嗎?應該知曉兵不厭詐的道理。”
李誠沒有料到清蓮會對梅如畫下手,心裏驚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消了消,朝梅如畫投去憐惜的目光。
“快些坐下,清蓮還不將你的銀針取出?”李誠的話裏帶著著急,兩手朝梅如畫扶去。
“哼,不要你倆一唱一和,一個忙著傷人,一個忙著假惺惺救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李誠你身邊有個這樣歹毒的女子,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什麼想要佛心丹秘方就需洞房見的鬼話,我寧可不要佛心丹秘方也絕不會踏上賊船!”梅如畫忍痛說著,身體晃了晃,看來銀針在體內釋放出毒素,她必須盡快逃離這裏。
李誠見梅如畫額頭上沁出汗珠,估計銀針之毒開始發作,若不及時將梅如畫體內銀針弄出,她小命難保。
“如畫,不要逞強,清蓮的銀針帶的毒不是一般的毒,這毒不及時解,你立即七竅流血死掉。”說著,李誠上前要去扶梅如畫。
梅如畫嗬嗬冷笑,趁著人還清醒,飛身躍出窗外,一頭砸進了水裏。
洛川河水湍急,沒等李誠去尋梅如畫的影子,梅如畫已經如水中魚般不知遊弋到何處,李誠懊悔得伸出拳頭重重捶在了船欄杆上,望著蜿蜒的河道不住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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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畫啊如畫,李誠好嗎?
額,這個嗎,她對他隻有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