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才潑左算是從小打到大的,不打似乎就不舒服。可不是我欺負她,而是她欺負我,我兩打架的時候,鍋不羅就會在一旁繪聲繪色當裁判,他這一點特無語。我們打多久他就說多久,嘴巴裏總是有一口氣似得。說都說不完。他兩的嘴算是有的一拚,說起話來誰也不服誰。她們也都是打打嘴架,從沒看見他兩動手來著,嘴上一口一個說著你等著,你等著。

才潑左長得白淨,又高,應該是很多男人眼中的女神。村裏的人都說她長得漂亮,(唉。就我長得不行,稍稍自卑下。)有點禦姐範的模樣。她和我說他們班上有個男生喜歡她要追她,我才不喜歡呢。聽著好笑。實際上才潑左是個很有自信的女孩。大概是這點吸引了吧。那是我就逗她你怎麼不答應啊,別人這麼喜歡你……她當時就說了一句,不喜歡,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記得有一次她要我幫她剪頭發,我說好啊,你要剪個啥樣的?她說隨便剪,然後我就給她剪了一個“鄧紫棋”發型,後來被村裏的人看見了都是哈哈大笑。她就這樣頂著“鄧紫棋”發型過了個暑假。還特有自信的說“我姐剪的!”

別人都說她看起來比我成熟,說是姐姐,我一臉哀傷,這啥眼神啊……通常這種情況下她就會笑笑。似乎這根本就是事實……

她小時候很愛粘著我,我連上學她都會跟著,她讀一年級時被一個班上的女孩欺負,她跑回來告訴鍋不羅說有人欺負我,鍋不羅一聽那叫一個火,第二天就叫上了表弟去把那個欺負他妹的女孩修理了一頓。

說起來我在學校裏從沒跟人打過架,因該是脾氣好的原因吧。我自認為我脾氣還是很好的,從不與人結仇。隻要在別人不主動惹我的情況下,我都是一臉微笑的表情,對於笑的這個詞,鍋不羅說了一句你笑起來就是一隻“哈巴狗”我當時就給氣著不與他說話。我很愛笑,但不是一笑就都不管的那種,在不同的環境下我即使想笑了也會根據環境的變化而變化。說的倒是挺像那麼回事……

在生活中很多事情都是我們不能左右的,那麼我們應該要做自己守好自己的該做的本分,這才能足以證明我們是強大的,而不是弱小的。自信,每人都應該要有,往往自信的人都會行走“江湖”,社會,又是多麼令人退縮的可怕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