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都和他們兄妹在一起玩,參觀了大堡礁、在澳大利亞黃金海岸上玩、參觀達爾文、還去了袋鼠島、參觀澳大利亞國家畫廊,玩的不亦樂乎。
今天是7月10號,一大早我便到了悉尼國際機場,9點坐上飛機,給家人打了電話,沒想到他們早就到了中國了。
下了飛機,坐了車回到中國的赫本堡。
“維維,你回來了,快坐下歇歇吧。”歐陽婧(我奶奶)說。
“是啊,維維,快坐下,這幾天玩得開心吧。”安東尼奧(我爺爺)說。
“嗯。”我應了聲,坐在沙發上。
“維維,累了吧,都曬黑了。”布蘭琪米勒(我媽媽)說。
“嗯,在家好好休息幾天吧。”傑弗斯(我爸爸)說。
“嗯。”我說。
“維維,下個月你就去柯維學院報到吧。”歐陽婧說。
“柯維學院?是中學嗎?聽起來怪不好聽的名字。”我說。
“它裏麵設有小學部、初中部、高中部、大學部,是讓你去上大學。”歐陽婧說。
“奶奶,我才15歲,就上大學,是不是早了點。而且,那大學的名字也不怎麼好聽。”我有點嫌棄地說。
“哼,你別給我打哈哈,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想上大學,就是想玩吧。15歲,你13、14歲時就學會了中學的全部內容,現在讓你上大學,不應該嗎?”歐陽婧有點生氣地說。
“哎呀,奶奶你別生氣,我上好了。”在家我最怕的就是奶奶。
“這才對嘛。你說那名字不好聽,那是學院的擁有股份最多的兩個股東的孫兒的名字組合在一起的。”歐陽婧又說。
“那咱們家有股份嗎?”我疑惑地問。
“嗯,而且我們是兩個最大股東之一。”爺爺說。
“啊,那個‘維’豈不就是?”我說。
“嗯,是你的名字。”爸爸說。
“那怎麼辦,我說了自己的名字難聽啊。”
“嗬嗬,維維,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嘛。”媽媽打趣我。
“哎呀,不管了,難聽就難聽吧。那,那個‘柯’呢?”我又問。
“是世界上白道的頂級,殷氏。他的名字叫做殷翊柯。”奶奶說。
“哇,奶奶你怎麼知道的那麼多?”我又問。
“嗬嗬,不是得把資料都查清楚嘛。”
“哦,那我上樓了。”我說。
“媽,您幹嘛提殷家那孩子?”布蘭琪說。
“哎呀,我真不小心。隻要維維不放在心裏就好。”歐陽婧說。
“是啊,畢竟咱們兩家已經很多年都不來往了,又發生那件事,實在不知怎麼辦好。”傑弗斯說。
“嗯。媽,要是維維在學校裏遇到殷家那孩子怎麼辦?”媽媽又問。
“唉,事過幾年了,我們差不多就要釋懷了,隻是怕,殷家不肯。怕人揪住了把柄。”奶奶擔心地說。
“要是真的遇到了,就順其自然,我們也不要摻手,必要時保護維維就好了。”爸爸說。
“嗯,就看殷家的想法了。”奶奶又說。
“安,你一直不說話,是在想那件事嗎?”奶奶問爺爺。
“是啊,畢竟那件事與我們家有那麼大的關係,當初那事一出,殷家就放棄了與我們的合作,難道他們還在記恨嗎?”爺爺說。
“沒事,那件事我們兩家,都做得過火了。”奶奶微微歎氣說。
“媽、爸,都別想了,多想無益。”爸爸說。
“嗯。”爺爺奶奶一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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