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手指一點,緩過神來的骨龍一擺巨大的龍身,朝著景辰懸浮的地方撲了過去。那眼眶中閃耀的幽藍色光芒的火焰,比方才更加攝人,顯然,老者給這頭骨龍注入了更加強大的死亡能量。
這次老者也沒閑著,雙手連揮一根根閃耀著幽藍色火焰的骨質標槍齊齊射出,直奔景辰全身要害,那些骨質標槍無一不是寒芒耀眼冰冷攝饒殺人利器,十多道寒芒一齊射出,那種場麵也算壯觀。可惜,懸浮在那裏的景辰對於骨龍和老者的攻擊仿若不覺,依舊懸浮在那裏。
“轟!轟!轟!”
爆炸的轟鳴聲響徹整個空間,空氣中也彌漫著濃濃的骨質塵埃和大量的死亡能量,可那保護著景辰的銀芒,仿若磐石一般紋絲不動,就連那銀芒也依舊是那副模樣,沒有一絲減弱的跡象。
“怎麼會?!”老者驚疑不定的看著那銀芒,通過剛才的交手,他突然感受到那銀芒是一股連他都感到畏懼的能量,這種感覺是他修煉以來從未有過的。老者眉頭緊鎖,目光惡狠狠的盯著那懸浮在空中的景辰,突然,他猛的一咬牙,連他的牙齒都發出了一陣嘎嘣嘣的聲響。
隻見老者手掌一翻,光芒一閃,一塊晶瑩剔透的骨頭出現在老者手中,老者低頭看了看手中這根如最極品玉石一般晶瑩剔透的骨頭,眼中露出了一絲不舍和掙紮。
“嗡……”
怪異的嗡鳴之聲再次響起,老者眼中的不舍也漸漸退去。突然,他雙掌一合,“哢啦哢啦”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旋即老者雙掌一推,一抹閃動著螢光的骨粉陡然飛向空中飛舞著的骨龍。
那飄飄蕩蕩的骨粉盡數灑在骨龍龐大的身之上。突然,骨龍眼眶中那幽藍色的火焰陡然變成了血紅色的鬼火,一抹凶戾之氣瞬間充斥整個空間,骨龍那一身仿佛隨時都會破碎一般的灰褐色骨頭,也發出了一種雪白色的螢光,這頭龍骨竟然在這個時候進化了。
如果這裏有董行之人,肯定會驚訝的喊出那老者所用骨頭的名字,“獸君遺骨”,沒錯,就是傳中獸君級魔獸才有可能擁有的骨頭,這種骨頭並非指獸君級魔獸全身的骨頭,而是某一部分的特殊骨頭。先不獸君級魔獸多麼難以殺死,就算是殺死了,也不一定能得到獸君遺骨,而且這種東西不但對亡靈係魔法師有用,還是極品鑄造材料。
更何況,這東西對於亡靈係魔法師來是消耗品,隻能用一次,用完就報廢了,所以就算是一些亡靈係魔法師得到這獸君遺骨一般也會拿出去賣了,或者交換一些更有助於他們修煉的材料。拿出來這麼用的,除非是到萬不得已生死攸關之時,否則根本不會有人如此奢侈。
此刻,老者會這般使用,一方麵他不願放棄景辰身上的那些寶物,另一方麵,他已經感受到不少強大的氣息已經來到了附近,他還得為一會逃跑做準備,所以也隻能忍痛割愛了。
進化之後的骨龍全身的骨頭閃耀著淡淡的螢光,身形移動之時,一抹淡淡的灰色能量四溢,顯然已經達到了幽靈龍的層次。
“吼!”一聲巨大的龍吟響起震得地麵都是一顫,這頭剛剛進化的幽靈龍瞬間撲向景辰,那身體靈活的程度與剛才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辰,我們停一下。”索亞隆開口叫住在前麵探路的景辰,這已經是他們與淩雲分開後的第三日,盡管依舊沒有遇到什麼強大的魔獸或者凶魂,但幾人仍然保持著必要的警惕,不管是景辰還是索亞隆亦或是冷妍樂都明白,在這種一切都充滿未知的地域,下一秒或許就是一場關乎他們生死的大戰。
“辰,我們停一下。”索亞隆開口叫住在前麵探路的景辰,這已經是他們與淩雲分開後的第三日,盡管依舊沒有遇到什麼強大的魔獸或者凶魂,但幾人仍然保持著必要的警惕,不管是景辰還是索亞隆亦或是冷妍樂都明白,在這種一切都充滿未知的地域,下一秒或許就是一場關乎他們生死的大戰。
“辰,我們停一下。”索亞隆開口叫住在前麵探路的景辰,這已經是他們與淩雲分開後的第三日,盡管依舊沒有遇到什麼強大的魔獸或者凶魂,但幾人仍然保持著必要的警惕,不管是景辰還是索亞隆亦或是冷妍樂都明白,在這種一切都充滿未知的地域,下一秒或許就是一場關乎他們生死的大戰。
這幾日來,幾人都不會再去探查那些有戰鬥痕跡的地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用來形容幾人再貼切不過,開始的時候,索亞隆一直背著冷妍樂趕路,而景辰一方麵擁有感知,再者也是為了給二人騰出空間,所以一直走在前麵扮演著開路先鋒的角色。
昨,因為生命分享而十分虛弱的冷妍樂也漸漸康複了,已經可以正常趕路,也因此,幾人行進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
見景辰向二人走了過來,索亞隆微微一笑,“辰,現在已經到了這片區域的核心地區,距離那登梯最多不過兩日的路程,以後你也別在前麵走了,我們三個一起走,更方便彼此照應。”
景辰先是一愣,瞥了眼一旁的冷妍樂,似乎感受到了景辰的目光,冷妍樂也微不可查的點零頭,景辰一笑,“嗯,一切都聽學長安排。”
“辰,妍樂,你們第一次到這片區域,我給你們講一下注意事項。”索亞隆示意兩人坐下休息,他繼續道,“這片區域與其他區域不同的是,這裏有一種特殊的災——怨靈之牆。”
對於索亞隆所的這種災,景辰二人確實沒聽過,而且宙斯學院給他們的那份資料上也並沒有提及這種東西,因此,聽到索亞隆的話,兩人都是一驚,疑惑的看著索亞隆,盡管他們並不會懷疑索亞隆所,但這種連宙斯學院都沒記錄的東西,實在有點太駭人聽聞。
目光掃了一眼二人,索亞隆仿佛看出了二饒疑惑,笑了笑,緩緩道,“想必你們二人很奇怪,為什麼我會知道有這種東西的存在,但學院的資料裏沒有記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