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太弱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和什麼東西對抗,他們太強了,強大的連我都感到窒息。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享受你剩餘不多的時光吧。”
“不!楊先生我知道他們很強,我也知道憑我個人力量是完全無法和他們對抗的,愛德華的力量比剛才那個怪物還要強大,可是楊先生你不知道的他們在做些什麼,僅憑現在研製出的基因藥物就可以直接將人類推向深淵,不管我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但是我還是人類,我不能看著這個瘋子將整個人類推向滅絕。”
“愛德華,他算個什麼東西如果單單是他你覺得會讓我都認為絕望嗎?可怕的是他將要引導到地球上來的異族,你不知道那些異族的強大,我曾經看到過他們豢養的靈寵用一隻腳就將這個喜馬拉雅山踩成盆地,你還認為這是你可以對抗的力量嗎。”
“是的,也許你說的很對,但是楊先生請你不要忘了,我們人類之所以被稱為人類是因為我們擁有其他生物所沒有的獨特靈魂,我們有喜怒哀樂會沮喪會絕望,更重要的是我們滿懷希望,為了爭取希望我們可以放棄一切,這是我們存在的意義。即使明知道會死我們也要站著戰鬥到最後一滴血,力戰而死也絕不甘心束手受戮!”
愛麗絲說到這裏已是滿臉淚水但這話說得鏗鏘有力,楊銳之前聽道門玄青子說過同樣的話語,是啊我們是人類,不是屠宰場待宰的羔羊。
楊銳其實一直對這個地球沒有太大的歸屬感,一直認為這裏是一個和他沒多少關係的世界,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提升自己的修為逃過大劫,但是愛麗絲的話語卻讓他陷入了沉思,是的他可能不屬於這個世界但是他周圍所接觸的人卻是活生生的人類,和他同出一源是他無法否認的,難道他真的要眼睜睜看著整個地球、整個人類滅亡?
回香江的遊艇上兩人都沒了談話的興致。楊銳在腦海中翻閱起了那位鬼修的記憶。
這鬼修名叫栗黍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黃泉宗金丹大圓滿修士,由於壽元將盡卻一直無法突破元嬰期所以加入了宗門的一次行動,如果圓滿完成就能換區一粒開嬰丹讓他順利進入元嬰期。
這行動就是到地球完成血祭,所謂血祭就是將地球上的所有生命抽取靈魂投入血祭池中祭祀,至於這祭祀是為了召喚什麼東西出來還是為了尋找什麼具體的東西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修為太低隻是隱約聽煉虛長老談話說這片星域中有什麼宇宙初開時留下的天地靈物,誰能得到就有莫大威能甚至可以對抗真仙神靈。
這次行動一共有百位結丹修士,十幾位元嬰期執士由三位煉虛期長老帶隊。黃泉宗所在星域離地球幾十萬光年,宗門的大能開辟了一個空間通道,這空間通道不太穩定隻能允許最高煉虛級的能量體通過,再高就會導致空間不穩。
當他們順利走出通道時碰巧遇到了玉兔族的修士,不可避免雙發一場大戰,雖然他們大獲全勝但放出的合體級巨靈妖屍不知為何突然狂性大發,不但一掌拍碎了一位長老的腦殼還自行爆體,引發了空間風暴。
這空間風暴瞬間將風暴中心的所有修士都撕成碎片,栗黍處在風暴邊緣他也是個狠人,立刻引爆多件法器對抗風暴,最後連肉身和本命法寶也引爆了,將自身精魂縮入金丹遁出了風暴圈。整個黃泉宗修士就剩下他一人,之後幾十年他一直飄蕩在地球外太空。
由於沒有肉身和法寶他不敢穿越地球大氣層,本來他以為要一直飄蕩到魂力衰竭而死。那知道後來他發現地球上不停的在發射火箭和衛星,甚至建立了空間站。
終於被他逮到一個機會跟隨著宇宙飛船安然地來到了地球,由於他沒有肉身所以一直依附在錢幣,報紙,郵票,這些快速流動的東西上希望可以找到一具擁有靈根的身體能夠重修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