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圍著雲家議論紛紛著,帶著或是好奇或是興奮的目光看著玉燕鬧事的家人們。
“聽說那玉燕姑娘可是被夏玨給糟蹋之後拋棄了,然後又被雲家給處理呢,當初聽說死的人還有胡總管小兒子來著,不過胡飛那個小畜生死的卻是好,那小畜生死了不知道多少良家閨女拍手稱快呢。”
“那倒是,不過這雲家果真是仗勢欺人?不過聽說這兩人的女兒的確死的夠慘的,而且死的時候可是已經懷胎幾月了呢,沒見前兩天挖開棺材,裏麵還發現了鬼胎麼,難道真的是雲家幹出來這種事情的?”
“噓,不想活了,那可雲家,可是你我能夠非議的,況且夏安總管到底是個好人來著,對咱們這些百姓可算是不錯,去年年下可是分下來不少的年貨給貧苦人家呢。
而且那夏玨年紀輕輕可就是這藥鋪裏的總管呢,冬日裏那場大雪可是夏玨管事的吩咐下來送了不少免費的藥材出來的。”
“真是想不到啊,知人知麵不知心呀。”
“我倒是不相信夏管家的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看這兩口子也不是什麼好人家,你瞧瞧這兩口子,怕也是掉進錢眼兒的人。
那個叫玉燕的大丫頭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那模樣生的倒也算是楚楚動人,聽說當初可是雲大小姐身邊的丫頭,大小姐當初的名聲被敗壞,可都是那姑娘搞得鬼呢。”
“真的假的啊?”一群人聽到那人的爆料,立刻都揚起了極大的興致,自然都圍了過來,準備看看這位知情者還有什麼新鮮事情。
畢竟誰都認定了從他們邰港出去的大小姐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在帝都之中受到那般追捧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會是當初被抹黑的形象,不過邰港別院雲家的管教極嚴,從大小姐離開帝都之中,更是沒有一星半點的流言能夠傳出來。
“自然是真的。”那人聽到一旁人的質疑,立刻昂著脖子反駁道,臉上帶著幾分自傲明顯被周圍關注的感覺不錯,故意壓低聲音說道。
“知道邰港的藥堂麼,我的親戚可是在那裏當學徒的,大小姐當初在邰港的時候老神醫也在藥鋪坐鎮過一段時間,大小姐當初親臨雲家藥堂的時候,可是遠遠的見過一麵呢。”
“真的啊?怎麼樣!”
“真的是見到了真人了?”
“快點說說怎麼樣啊!”
一陣陣催促的聲音在那人身邊響起,看到身邊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那爆料的人立刻得意起來,“那當然叫一個國色天香了,以前那玉燕姑娘本來已經被我那親戚驚為天人了,去藥堂裏耀武揚威的時候她可是沒有少詆毀大小姐,說來我家親戚也是倒黴催的,竟然一直都深信不疑她的話。”
“嘿,你們那親戚也真是的,竟然就這麼相信了?”
一群人打趣的說道,目光之中卻帶著幾分的羨慕和嫉妒。
“嗨嘿,各位,別罵啊,那還不是小人鬧得,大小姐出現的時候,那家夥差點沒有把自己的嘴巴子給抽了,不過也活該,我們邰港走出去的大小姐自然是天下間絕頂的人物,現在啊,凡是詆毀大小姐身邊人的,我可是一句話都不信了。”
雲家大門口處議論紛紛,互相爭論著,不過還沒有等氣氛徹底熱鬧起來,卻是一群穿著捕快的衣衫的人們趕了過來,那等耀武揚威的模樣驅趕著人群。
不過目光在觸碰到雲府牌匾的時候,卻是渾身抖了一下,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依舊硬著頭皮趕了上去。
而那一直在哭喊的兩人像是見到了救兵似的,猛然的對著前來的捕快撲了過來,那婆子更是直接拉著那捕快的衣衫,指著夏安大喊道,“王捕頭啊,您可要給老婆子做主啊,我們家的閨女都是被他們家的小子給害死的啊。”
人群之中立刻靜了起來,一群人圍著雲家麵前的卻是看戲的興致越發高了起來,這看起來是真的要上公堂了。
那捕快手中拿著橫刀,臉色卻帶了幾分的訕笑,看向夏安,請了個安才道,“夏管家,您也知道我們這都是小人物,有人告狀,也要按規矩辦事才行,還請夏小爺跟我們走一趟了。”
夏安看著的眼前的王捕頭,眉角蹙了蹙,一直清朗的眉眼卻是多了幾分的冷意,雖然知道眼前這人也不過隻是一條走狗罷了,但是總歸是不舒服。
夏安臉色帶著幾分斯文的笑容,淡淡的說道,“怎麼,竟然勞駕王捕頭大駕光臨呢,按照規矩辦事,就算是要去衙門,我倒是沒有聽說過就這麼大張旗鼓的拿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