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一切都完了,真後悔,罷了看了看崖底鋒利如刀的岩石林,高速下墜卻沒有一絲害怕,心中很是淡然。
想起了多年來的付出,對她無怨無悔有關心自己的家人,有玩過多年的死黨,今生也無憾了。
短短的一秒不到的時間,貌似過的好漫長,身體沒有了知覺,思想也模糊了,好似天地間的一粒塵。
“咦!剛才從崖上摔下來的人呢?我親眼看到他掉下來的呀”一個高瘦的中年男子說。
“頭,管他呢老板交給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粉骨碎身,估計連渣都不剩了,何必為一個死人大費周折呢”一個留著黃毛略顯猥瑣的小混混說。
“對呀,大丈夫不拘小節,何必為一個死人操心呢,這不是操蛋嗎!”高瘦的中年男子想。
卻瞪了一眼黃毛小混混說:“他娘的,老子是老大能不清楚這一點嗎,做咱們這一行的應該對客戶負責,把組織做向全國坐向世界,要深謀遠略”
黃毛小混混連諾三聲,跟著高瘦男子走了。
“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哼著小曲子領錢去了。
茂密的原始森林裏,空間好像被撕裂了,一個身影忽隱忽現。
直至一天之後,從樹中爬出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鑫陽,其實他不是從樹裏爬出來的,而是被時空亂流卷到這裏來了。
當他有知覺的時候,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奇妙的空間裏,沒有空氣沒有實物,卻有能量不斷湧向身體裏。十分舒適,不願從這種狀態下出來。過了不知多久,他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
一聲“曉恬!被他撕心裂肺的喊了出來。突然體內的能量紊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之後遭到了空間的排斥,抵抗不住就來到了茂密的原始森林裏”。
“啊啊!我在那裏。曉恬,曉恬,曉恬……”
曉恬是鑫陽的女友,在上初二中的時候就開始暗戀她,追到高三才追到手,足足追了五年。正當兩人山盟海誓的時候,一個富家的執垮公子闖進了他們的生活。他叫張易建,江南藥業董事長的兒子,一星期前轉到曉恬所在的高三九班。聽說曉恬是有名的校花,就想要玩玩,剛開始送花寫情書,但曉恬的態度很冷淡。曉恬是一個專一的女孩,有了鑫陽五年來無微不至的關心,心裏哪來的空間留個別人。有一次,張易建在植樹節時搞了個火樹銀花並宣布曉恬是他的女友。曉恬十分氣憤當場甩給張易建了一個耳光,把張易建打得鼻血直流,倒不是因為曉恬力氣大,一來因為她是鑫陽的女友,怕鑫陽難堪,所以氣憤過頭打得較重。二來,因為張易建這個執垮公子缺少鍛煉。
張易建被打懵了也顧不得什麼紳士風度,當即大罵“我爹還沒打過我呢,你個小娘們活膩歪了是吧。”
曉恬雖然有些害怕,但也不肯服輸道:“我的男友是鑫陽,你算什麼?不過有個有錢的老爹罷了。”
張易建有些愕然“她沒想到一向溫柔的曉恬此時如此剛硬,而且自己也確實是指有個有錢的爹,沒有真心的朋友,身邊女人也都是勢利眼。”
被曉恬攻到了軟肋,不禁臉色一紅。
那些看熱鬧的同學,見張易建被罵的不出聲,就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大多是窮人子第,打心裏看不起富家少爺,但又惹不起,現在看張易建這樣,心裏倍兒爽。
張易建心想:“鑫陽你個窮小子,憑什麼給曉恬幸福,既然你阻撓我,我就讓你從地球上消失”
張易建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叫黑哥的號“喂,黑哥嗎。”
“誰呀”對方傳來一個庸懶的聲音。黑哥是江川市小有名氣的黑社會,手下有幾個黃毛小弟。
“是我易少!我這出了點小麻煩要你去幫忙”張易建回答
“呦!易少呀,有什麼事要小黑幫忙的。”
黑哥聽到是張易建,連忙獻殷勤,雖說沒見麵但還擠眉弄眼的。
張易建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父親說以前黑哥是他的手下,現在是黑社會的小頭目,有麻煩可以找他。但沒想到他這麼沒骨氣,黑哥轉眼變小黑了。又轉念一想,好歹也是黑社會,幹掉鑫陽不成問題吧。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呀!
鄂~張易建頓了頓說:“黑哥,幫我幹掉一個人,價錢好說……”
黑哥聽到還能拿錢心裏樂開了花“以前張易建的父親待自己不薄,自然要聽人差遣。卻沒想還有酬勞自然開心”
“易少,放心吧,三天內我讓他在世上消失。”黑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