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子把一切都搞砸了。陳然一臉無奈,好像自己沒任何能力去阻止事情的發生。
“怎麼能讓它被搞砸了呢,你是怎麼辦事的。”於覺羅一臉憤然。
“小的也沒什麼辦法,人家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他一句話就把我壓扁,我連招架之
力都無!”陳然為自己辯解,不然於覺羅還以為自己根本沒有認真去做那件事,以後還
怎麼在他身邊撿活路啊。
“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當時怎麼會派你去了呢。”
陳然一臉無辜,心說:
若是你自己去,也未必能辦得成。
陳然哪敢說出口來,那不是給自己找死路嗎,陳然默然不語。
於覺羅看到陳然那扭曲的臉色,心下不忍,隨即語氣轉暖:
“看來也是無法避免的了,難道這是天意?!”
一擺手,示意陳然出去。
夜半此時,月色明朗。如銀盤托著大地,一切都在銀色的世界裏。一幢樓房隱藏於一片
樹林後麵,風聲徐徐,靜幽之極。
樓房最上層的一戶窗口,照射出絲絲暗黃燈光,顯然這時還有人難於入睡。樓房主人看
來是心事重重,難於入寢,徙步在房間內來回走動。加上窗外無數手影在搖晃,似有冤
魂前來騷擾。好像是一個孤獨無助的人被一群饑渴如蛭的妖獸為困,臉上更加慌恐和悲
然。
拉近一看,樓房主人眼神是如此憂鬱,好像一下子蒼老得許多,頹廢間隱含著氣憤。樓
房主人顯然還是一位四十出頭的壯年之軀,這時應該是大展鴻圖的時候,應該滿臉自信
和得意神色才對,可是看起來卻很暗淡。
先前說了,心事。難道有件讓他無法釋懷或者無法去解決之事,方能令他會這樣嗎?
看來是這樣的了。
這樓房主人是誰呢,當然是隱於山林之間的劍客了。能隱於山林之間,那就是已看煩了
人世間的囂鬧,厭惡人與人之間的權利之爭和互相殘殺,更重要的是懼怕江湖上明爭暗
鬥,訛你我詐,恩怨仇殺。
既然已看煩了,就應該了無心煩之事,可以清心靜養了。樓房主人怎麼會有心煩之事呢
?
難道是仇人追殺,或者是難忍這與世隔絕的生活,想得更遠一點,難道是得了不治之症
,應邀羅王之請快來了。
暫止遐想,一個很明白的事擺在眼前了。樓房主人既是中年人,怎麼會隱歸山林,與世
隔絕?難道是為了修煉某種武功秘極,還是尋找某物而在此紮居,抑或是真的躲避仇
殺。
既然這中年劍客此時心事重重,看來不是真的歸隱山林了,而是其他的原因了,不然怎
麼會蝸居於此。雖然月光如晝,但還是難盡此樓房周圍全貌。
就在這樓房主人來回渡步時,一聲叩門響聲驚醒正在煩愁心事的主人,隻見他煩惱不以
地應聲:
“進來!”
門外一人聽後,輕推門微躬走進前來對這主人一揖後,輕聲地說:
“於大爺,小的先前見你門房亮光,想必大爺還沒安睡,特此命下人煮了一碗安心養神
湯給大爺驅煩。”說著向門外一搖手,隻見一個似丫頭的姑娘端著盤碟走進來。
想不到這陳然小子也有此細心之行為,樓房主人如此想到。
原來這樓房主人就是剛才怒罵手下陳然的於覺羅,隻見他嗯了聲,叫那丫頭把那碗湯放
在桌上後讓她退下去休息,隻留下陳然。
於覺羅對陳然的行為表示感動,所以想留下他來要對他讚揚一翻。
然而陳然除了關心大爺身體外,有此一舉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能得到主人的寬解,也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