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雲府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雲太傅雲簡攜帶子女雲琴淺參加皇上誕辰,欽此。雲太傅接旨吧。”隨著一聲女裏女氣的太監聲雲簡帶著雲琴淺接了旨。
“爹,又是什麼皇上誕辰嗎?都已經去過好幾次了,怎麼還去呀?每一次去都無聊死了,要不是哪個妃子害這個皇後,就是這個皇後害哪個妃子,鬥來鬥去,害來害去,她們累不累呀?”雲琴淺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然後坐在木椅上,漫不經心的說著。“噓~淺兒,小心點說話,你不知道禍從口出這四個字嗎?”“哎,爹,你這是小題大做了,這是咋們家,又不是市井鄉儈,沒有那麼多‘耳’的呀,你就放心好了。”雲琴淺依然是懶懶地說道。雲簡長歎一聲,走到了廳堂,抬頭仰望著天空。心想:希望如此呀。
書房內
雲簡剛剛坐下,突然一個家丁闖了進來。雲簡剛想大聲斥訓,怎麼亂闖書房。隻聽家丁說:“老爺,小的剛在大廳打掃,突然從外麵飛來一個鏢,定在柱子上,小的一驚,就過去看看,沒想到上麵還定了一張紙,小的害怕,就過來拿給老爺看看。”邊說還邊從懷裏掏出了一張小紙遞給雲簡。
雲簡剛準備打開紙條,眼睛的餘光突然看見家丁正在緊緊地瞅望著自己手中的小紙條,雲簡想了一想,揮了揮手,把小紙條緊緊地握在手裏“你還呆在這幹嘛?還不下去?”家丁一番另有所思的樣子,擺了擺手,下去了。這時,雲簡張開拳頭,打開了小紙條,突然大驚失色,用胳膊在書桌上支撐著身體。
李皇後,你到底想幹什麼?
皇廷鳳雲宮
“你確定,你已經把小紙條親自送到了雲簡手裏?”李皇後妖嬈的問著身後的黑衣人,不,可以是說剛才送紙條的那位家丁。“是,皇後,在下把紙條親自給了雲簡。”“嗬嗬,你說他現在看了,會是怎麼樣的神情呢?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諒他也不敢在奴家眼皮子底下動什麼手腳。你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回來都要向我彙報,如果乖乖的的跟奴家我合作,我保他一生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如果他不老老實實地跟我們合作,那麼後果你是知道的。”說到這時李皇後(某魚的話:她,就是那個‘奴家’皇後,閨名李依依,下回就直接寫李依依,不用李皇後這個名了)“是,皇後娘娘。”
皇廷午時二刻誕辰宴開始之前
個個大臣都攜帶自己的妻兒子女陸續到場。“淺兒,這回是在皇廷中了,說話行事一定要小心,千萬別忘了規矩。”雲簡語重不能再語重的說道。“嗯,爹,我知道了。”此時的雲琴淺身穿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低垂鬢發斜插鑲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月貌出水芙蓉。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皎若太陽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淥波。
隨著一聲太監聲叫,人們陸續的進入“左丞相韓年,帶一女韓美蘭到;兵部尚書許滸帶一女許煙羅到;禮部尚書貝柯,帶一女貝靈靈到…。”“爹,那禮部尚書的娘和爹怎麼那麼有才,還叫‘貝殼’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淺兒,別笑了。”雲簡帶著溺愛的目光投向雲琴淺“太傅雲簡帶一女雲琴淺到。”聽到有喊自己的名字,整理了一下,立馬進殿。“右丞相南宮嚴帶一子南宮瑾到。”雲琴淺聽到唯一的右丞相,帶著唯一的兒子來了,不由得轉過頭去看,隻見那男子一襲淡紫色衣袍。光亮華麗的貢品柔緞,不僅僅是在陽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輝那樣好看,穿在身上亦是舒適飄逸,形態優美極了。那人高高綰著冠發,長若流水的發絲服帖順在背後,微仰著頭,走了進來,微微一笑——不分性別的美麗,如此驚心動魄的魅惑,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墨紫色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係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欄外的花園裏,芙蓉月下妖嬈,淺紅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喚回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