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會來。這樣的努力都換不來結果,隻能說明幸福喜歡遲到。還是認真準備未來吧,要是未來哪一位問我最貴的車是哪個牌子的,我都不知道該多丟臉啊,雖然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說來也怪,為什麼一定要知道最貴的車是哪個牌子呢?反正我又一定買不起最貴的,估計將來我的另一半也無能為力,知道最便宜的車是哪一種不就可以了。嗬嗬,這個我知道,二手車嘛。嗯,現實點。
總之,經過這一連串的打擊後,我決定舉白旗投降,縮回我的保護殼裏,向不容易失敗的方向——學業——努力。我的專業是英語,但我這顆心卻像個出了故障的接收器,唯獨掃描不到英語的信號。也許是距離產生美,而我和英語鼻尖對鼻尖,它已經失去了美的地理位置。我興趣廣泛,喜歡旅遊、建築、藝術等等等等,唯獨英語,是一道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佳肴。所以,我修了建築學的課,每周準時報到,前兩周還好,就隻是聽老師講一些近現代的歐洲建築史,這周課的課後作業卻是、、交一幅建築的素描圖。這讓我這個對素描一無所知的人如何是好呢?無奈,在宿舍抓筆撓頭了好幾天,終於畫好了巴黎的凱旋門,室友都小心翼翼地捧著稱要供奉起來,美得我,真是——哈哈哈哈。第二周,心情舒暢地走進教室,把大作擺在桌上,後麵冷不丁傳來一聲音:“小姐,你這凱旋門好像地基不穩吧,怎麼左高右低的?”
我怎麼能容忍別人的詆毀呢?“先生,好像是你眼睛左低右高吧?”
那貨把我畫搶過去指著說:“你自己看,以紙中心為軸,是不是斜的,天啊,還不是一般的斜。跟你說,我們老師很嚴的,你這樣交上去,這門課鐵定當掉。”我傻掉了,有一種被雷劈到的感覺,一把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同學,同學,你救救我吧,我,我不想死啊啊啊”
那貨一臉嫌棄,“什麼死不死的,你先放開我,放手好吧”
“那你答應我,我就放開你”
“答應你什麼,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能,能,那你能幫我搞定我以後的課堂作業不?反正你是學這個專業的,多畫幾張畫也就動動手指頭的事兒嘛!求求你了。”我睜大眼睛,擺起了平生最無辜的表情,渴望得到一點同情。
“不可能,我討厭作弊,你這就是在作弊,比畫得不好被當掉還更可恥,你還不如直接求老師法外開恩呢”那貨一把甩掉我,把畫往我懷裏一塞,便和旁邊朋友說笑去了。
嗚嗚,我容易嗎我,在這同學生老師不熟的教室裏,名譽碎了一地。在大家的注目禮中轉回身,人生無處不驚嚇啊,老師赫然映入我的眼簾,天啊,要不要,這麼,倒黴啊啊啊。我想我是結下仇家了,雖然,連仇家賤名為何都不知道,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