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聽到那聲音以後就再也沒有出過門的巶魍一直都在修煉猶它,越是伸入,她越是明白,這種武術的厲害,這裏所有的人都以為那是養身術,但事實上,當你運籌帷幄之時,猶它便是殺人利器,巶魍第一次意識到這猶它厲害是一次意外,當時巶魍躺在架院的搖搖椅上發呆,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條眼鏡蛇的靠近,其實在這深山裏,總有些蛇蟻毒蟲混入人居之中,大家也各有驅逐的方法,但是巶魍完全沒有這等防範的意思,當她注意到的時候,眼鏡蛇已經盤在扶手上,站的筆直望著巶魍,的那個眼睛蛇吐出舌頭的瞬間,她已經握住的對方的七寸,這是巶魍自己都沒能預料的,當她以為她已經開始慢慢喪失前世所曆練出警惕靈敏時。她的身體卻在自己不知不覺中變得更加敏捷,更加迅速,更加有力,還有更加聰明的耳朵,這是她再怎麼鍛煉警惕性也換不來的,其實當眼鏡蛇靠近門口的時候她就聽到了,隻是還沒意識到那是什麼,這裏有太多聲音,她還來不及去分辨。

自從捉蛇事件以後,巶魍又恢複到以往的生氣,她迫不及待的開發自己身上的每一處,伸入猶它的每一招每一式,她幾乎要忘掉那些即將到來的人。

直到有一天,原本應該在山上打獵的張申和在河邊洗衣服的嬸嬸同時回到了家裏,對自己叮囑了一番便出去了,他們隻說,在他們回來之前都不要出門,其他的什麼也不解釋,巶魍自然的滿口答應,在他們剛離開沒多久,就翻窗沿著另一條路想村子的中心趕去,她早就聽到了動靜,村子很小也很安靜,現在突然這門吵鬧一定是有大批的人進入,巶魍猜想那些人應該來了,不知道這個秦焅到底是個什麼來頭,當她趕到村中心的時候哪裏聚集的大批的人,準確的說是村子裏所有成年人都在這裏,他們被一批軍隊包圍了起來,但是卻沒有一絲緊張。

躲在暗處的巶魍觀察這每一個人,不出所料巶魍所料的是,廣場上哪怕是老弱婦孺都在,就是沒有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和孩童。但奇怪的是麵對這批看似強大的入侵者,這個連名字都沒有的村子,長期避世,從未見過如此多的軍隊,按理說應該惶恐不安,麵對軍官即使沒有阿諛奉承的嘴臉至少也有些心虛,可是都沒有,唯獨一致的是他們除了村長以外所有人都有一個姿勢,那是氣式,是猶它開篇第一步,巶魍喜歡叫這招殺人熱身式,沒有孩子和姑娘是因為隻有他們是不會或者不熟練猶它的人。這群外來人顯然不知道,他們麵對的不是物質柔弱的村民,而是一個強大的民族。

“看來是我被小看了”入侵者不懂,但巶魍看得清清楚楚,她也知道叔叔他們瞞了很多東西,一會她一定要去問清楚。

“外族人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不管你們是為了什麼,都必須立刻離開”

秦煬沒有回答站在高處俯視著村民略有所思,這根本不像一個與世隔絕的小村長該有的態度,這個眼前凶狠的老人似乎對麵對上千的軍隊毫不在意,難道他們背後有什麼強大的靠山,如果秦焅知道這件事,那他就是想自己死在這裏嗎。

“奉天承運,吾皇詔曰:上天厚德,神使轉世降臨隱間,吾尋神使回宮,共享人間福貴,特遣吾弟殤王秦煬尋卿,卿身藏神使之印,以印為證,民眾助之以尋,若有不從格殺勿論,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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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文化,聖旨什麼的,考據黨求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