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守一聽見眾人大笑,趕緊往回就跑,到了屋子好一陣淘換,李小詩及發丘五雄在旁邊收拾東西,看見守一慌裏慌張,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時候外麵一聲大喊:”守一,要照鏡子啊,我這倒是有。”毛守一低著頭走了出來,向著秀英:“沒事沒事,我不找了,我想肯定是蚊子叮了滿臉包吧,也怪了,我們在一間房間,為什麼隻有菁騏哥沒事,我們其餘人都是一臉的包,那裏麵的幾位更是了。”說著還苦笑一下,似乎有些糗。
“沒事沒事,小夥子嘛,就當是長了幾個痘痘了。”秀英一臉笑意。小穎刷一下飛到守一的肩膀上,“剛才是錢鵬問你要不要鏡子,他可臭美了。”眾人又是一陣很好笑。
隻說過了一會兒,眾人醒來,收拾行李,拿好進墓的東西,那薑總手下的幾人背著幾個大大的旅行包,一看就是給養之物,而孫大頭眾人也指揮手下工人拿著大大的包,又丟給幾人幾塊壓縮餅幹。發丘五雄拿著一大個麻口袋。眾人皆準備好了,這就出發。
為了采礦方便,本來那住處就和礦洞相當近,不過十多分鍾就都來到礦洞口。可到了礦洞口時,眾人卻是一陣的愕然,以前在此看管的工人不知往哪裏去了,隻有六條狗拴在礦洞口,可那神情和昨日眾人來到時,卻是天差地別,隻見六條狗,俱都是捏呆呆,看向眾人的眼神裏充滿了逃避,頭低著,往一邊躲藏,偶爾翻起白眼來看向眾人,但當看到守一肩頭上的小穎時卻是一陣哆嗦。
眾人皆是不解,而劉元幾人卻明顯有些懷疑,看向菁騏之時,明顯多了一絲警惕。“這事兒不對呀,看來是有老鼠鑽進去了!”雷菁騏眯著眼睛,語氣中充滿不可思議。
薑總幾人有些不敢相信,但看著目下的情形又不得不信:“張總,我就說嘛早早進去,你非得等著孫總,還不是想和我們討價還價,如今好了,便宜了別人。孫總,倒不是薑某針對您,但隻要進去,等你來了再分有什麼區別,哎……”薑總看來是有些懊惱,但又不想在明麵上得罪孫大頭。
孫大頭聽見這話有些不悅,但又不好直接表現,憋得那叫相當難受,這時,孫大頭身後的卜敏卻向前一步,隻見她穿著一身運動服,腳穿一雙旅遊鞋,說道:“嗯,菁騏分析的很有道理,看來確實是有人先我們一步,鑽了這個空子,不過要我看,就算是有人,也不會進去多長時間,就算是進去一天我們也能扳回這一局,況且沒多長時間,隻要我們進去,來個甕中捉鱉,將他手裏的扣下來不就行了,咱們還是快走吧。”
眾人聽著卜敏說得甚是有理,特別是孫大頭,像隻驕傲的公雞,這才催促眾人,帶上強光電筒湧進礦洞之中,這段路除了守一一行眾人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曲曲折折就來到墓口。一道石門攔住眾人,而這道石門可以說古樸之致,長期深藏地下,有些受到腐蝕,但總還有些新鮮,上麵處處是鐵物在上麵留下的痕跡。
看著這道門,大家有些犯難,直齊齊看向張富貴,那張富貴似乎意識到大家的目光:“上次我們在賭場放水,從一個賭徒口中知道了這裏有大量的煤礦,所以動用了好些關係才搞到這塊地,又請人來測算,果然是有大量的褐煤礦,可打洞打到這裏卻遇到了這一道石門,當時用大錘、用**都沒用,我們才轉念一想這裏可能是一個大的墓葬,本想保守秘密,哪知道早就有人放風出去了,大家都是練家子,看看這石門該怎麼弄。”
菁騏和錢鵬兩夥人要幹別的還行,可這盜墓的事,實在外行,隻能將希望放在發丘五雄身上。老周向著眾人一抬手:“各位老板,是不是表現好貢獻大能夠優先選取所得,我讀書少,你們可別騙我。”
薑總忽然臉上一白:“不急不急,老周,現在麼還是力氣活,讓我手下這幫吃幹飯的先上。”說著一揮手,後麵那幾個肌肉鼓鼓的壯漢拿著八磅錘就上,老周倒也不爭,就定定地看著。幾人這一頓亂砸呀,真是震耳欲聾,可半天,那石門一點動靜也沒有。幾人實在弄不動了,有人甚至虎口都震出了鮮血。薑總臉上有些掛不住:“哎,老周,果然這幫人是吃幹飯的,還是術業有專攻,麻煩兄弟幾個了。”
老周這才點點頭:“大家用**都炸不開,幾個兄弟個個都是九牛二虎,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隻能有一個解釋,這根本不是什麼墓室的大門,慈禧老佛爺的墓都能讓孫殿英炸開,這個墓穴怕不是老佛爺那個級別的。想想看,哪裏有那麼好的運氣呀,才挖下來,剛好就到大門,我看呀這就是一塊大石頭,用來做偽裝的,要是鑽牛角尖,恐怕一輩子一弄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