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人渾然不語,其餘人也不好說什麼,那老板娘看著一夥人隻看不買,心中窩火:“不買的話就不要攔著我做生意,去別的地方看吧,我這是最便宜的了還挑。”守一看向那婦女,眼睛死死盯著好像要陷進去一半,那婦女有些心虛,開始躲避,眼神遊離不定。守一笑笑:“嗬嗬,我們就看看,你這衣服怎麼沒有吊牌也沒有牌子呀?”
那婦女聽到這話,又看向守一幾人:“你們村裏來的吧,這是難民服知道嗎,難民服怎麼可能有牌子,你們要買有牌子的,行呀,去商店裏買呀。”說著眼神裏還充滿了鄙夷之色,說完向著自己家的小工一挑嘴。
旁邊老周聽見這話,隻以為是守一他們沒有見識找茬,趕緊出來打圓場:“人家外國人生活好呀,穿一次兩次就不要了,所以被我們買來穿,不怕不怕,難民服麼洗洗就行了!”,李小詩笑了笑:“老周呀,虧你還是練家子,要真是舊衣服倒也不咋個,你沒發現這衣服上的死氣甚至屍氣嗎?我看呀,這分明就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李小詩雖然普通話極其蹩腳,但卻勝在大聲,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沒聽見。
一下子炸了鍋了,周圍那些剛才還在問價錢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衣服,呆呆看著那顯得特別尖酸的婦女。似乎在等待一個答案,也似乎在等待著一場大戰,那婦女一下子爆發:“你們懂個毬,我看呀你們才是邪邪怪怪的,哪裏有人肩膀上會帶隻鳥,還淨拉屎了。你們肯定是別家派來壞我的名聲的,給了你們多少錢呀,看看你們這一身,還來這裏大言不慚,真是頭插在屎裏了……”這婦女似乎吃了興奮劑一樣,一下子呱啦呱啦說個不停,汙言穢語簡直不堪入耳。
三人被罵的一愣一愣,可那婦女越罵越開心,仿佛是站在了道德的珠穆朗瑪峰上了,周邊的人看著這一邊倒的結局,都有些失望。可這時雷菁騏忽然上前一步,從懷中掏出一把糯米,向著眾人說:“這是一把普通的糯米,遇到屍氣就會變黑。”說著一揚手將糯米撒到屍氣最重的一件衣服上隻見那糯米迅速變黑,眾人啞然,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突然後麵一陣喧鬧。
兩個大蓋帽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向著眾人說道:“整哪樣,整哪樣?圍著整哪樣,快點散開啦!”說著那圍觀的群眾紛紛散開,這才走向九人,其中一個中年警察向著毛守一等人說道:“不錯呀,猛龍過江,不過,幾個兄弟,也別讓我們為難,該散就散了吧,鬧大了不好收拾,擾亂社會治安罪還是耍流氓罪恐怕大家都是受不了的吧,況且還有小夥子呢,大家的錢錦繡前程。”
毛守一雖然奸猾但是還是正義感十足,如何能夠放任不管。剛要說話,隻見雷菁騏拉了拉自己的袖子,並上前說道:“各位警察大哥,我們呢也是路過此地,說不得猛龍過江,隻是,有些事希望還是能夠重視一下,到時候不好收場,謝謝各位提醒。”說完拉著守一就往回走。
其他人也是有些鬱悶,但看著守一他們走了,也隻得跟上。一路上大家都是沉默不語,可沒走出幾步,那李小詩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算啦,算啦,你們憋著火,但是老天會懲罰他們的,還是菁騏看得透徹,強龍不壓地頭蛇,做的過分了自然會有有關部門進行處理,我們現在被拿進去了,就耽誤大事了。我覺得他們肯定不會有好報,或者半夜會肚子疼,疼到翻來覆去,或者會拉出好些蟲子來,或許會骨節之間癢到不可忍受,最少三天才會好。”
李小詩說完,大家都是心有餘悸,看來不能和蠱師做對呀,被陰了都不知道。那李小詩繼續發出殘忍的笑。看著日已西偏隻有回到剛才分開的地方。正要走時,忽然毛守一的BP機嘀嘀嘀嘀響了起來,毛守一一看號碼,趕緊找了個公用電話打了回去,卻是孫大頭。
孫大頭早就訂好宴席,這才告訴毛守一酒店,讓自己這一幫人過去。那李小詩聽見,高興的不得了:“好好好,反正鬱悶,吃這個鐵老板去,喝足喝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