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聽見門打開的聲音我更是止不住的顫抖,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硬是咬著嘴唇不敢發出聲音,更不敢抬頭去看。

“七七,七七,你在哪,是我,我是安寧啊。”聽到熟悉的聲音,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聽到我的聲音,安寧便隨著聲音在角落裏找到了我,我看見安寧便撲進了她的懷裏“小寧子,我好怕,我怕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不會的不會的,我家七哥哥那麼厲害,那麼受人喜歡,怎麼會死呢?現在都是淩晨了你熬過來了,你已經18歲了,那個預言肯定是假的,我家七哥哥已經成年了。已經不用再擔心了!”安寧一隻手摟著我,一隻手拍著我的背安慰我,在她的安慰下我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放鬆,不知不覺在她的懷裏睡著了。

早上,室友們全部回來了,看著我和安寧在地上睡覺一陣迷惑,把我和安寧叫醒去床上睡。

被叫醒後再也睡不著,看著忙忙碌碌黎麗,開口詢問道:“那個……你上次說的陰陽先生的名片還在嗎?”黎麗看見我終於開口說話便跑到我麵前問了許多,才把名片交給我。

黎麗經常晚歸,寢室裏的人都不知道她去哪,劉曉冉總說她是去酒吧體驗夜生活。這話鬧到黎麗耳朵裏後,倆人便打了起來,黎麗家裏特別有錢,不想看到劉曉冉便出去住賓館,幹脆不回寢室住了,可在她出去睡後的第二天,黎母便到了學校給黎麗請假,等黎麗病好之後才知道黎麗是中邪了,是一個陰陽先生救了她,還留了名片。

早飯後,黎麗出去了,隻有我和安寧以及在玩手機的劉曉冉。我拉著安寧便出去找那位陰陽先生。

在路上安寧告訴我爺爺昨天給她打電話說一定陪好我不能出去,想到我自己一個人在寢室便讓司機把她送了回來。

眼看事情已經瞞不住了,我便把所有的事告訴了她包括昨天晚上那些不可言述的羞事。

她聽了之後十分憤怒,說一定要把那個色鬼滅了。

安寧家裏是帝都數一數二的大集團,她的爺爺跟我爺爺是戰友,我們兩個的父母又是同學,我和她更是從小一起長大,所以關係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似的。

在一個小屋子裏我看到了那個陰陽先生,不過看起來十分不靠譜,但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辦法了。花了5000塊錢買了些靈符,桃木劍,五帝錢等等。

我家裏也算是不愁吃喝,但這一天5000對我來說的確是有些過頭了,看著花出去的錢心裏一陣酸。

回到學校上了幾節課,因為曠了上午的課,下午輕輕鬆鬆的熬過去便放學了。我拉著安寧開始往寢室裏趕。一路上,許多人對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別管他們。”安寧見我漸漸皺起的眉頭,拉著我加緊了腳步。

寢室裏,四個人都在,氣氛異常的尷尬。安寧拉著我們一起鬥地主,一直到淩晨一點也沒有什麼異常,她安慰我讓我睡上一覺,就這樣所有人都上了床。我抱著自己買的桃木劍,手裏拿著一張靈符,把五帝錢掛在脖子上才慢慢入睡。

一陣陣冷風襲來,我不停的搓著胳膊,終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紅,我不滿的把蓋在頭上的東西掀開。繡鳳鸞的大紅被祳堆滿床前.雪白夏帳上掛著龍鳳呈祥的帳簾.兩雙繡花鞋就在踏梯現,全屋箱籠框桌都貼上了大喜剪紙,紅燭把新房照得如夢般香豔——我低頭看向自己,此時的我正鳳冠霞帔。手裏拿著的是剛剛掀的紅蓋頭,看著美得不可言喻的喜服我高興的手舞足蹈,在床前舞動著紅色的衣擺,轉著圈,像是綻放的紅玫瑰。

“哈哈~這衣服太好看了,等我結婚了一定也要穿這麼好看的,不,要更好看的才行。”突然室內的溫度又低了許多,轉的我有些頭暈了,正要倒在地上時,一雙手攬住我的腰接住了我“怎麼,我們可才成親,為夫隻是來晚了,娘子就要改嫁,莫不是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