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嗆死了!
“姑娘,你醒了,哎,姑娘,你不要這麼想不開啊,窮也是沒辦法的,但也不要去尋死啊!”一個聽起來老頭的聲音在我上方傳來。
“咳咳…………”嗆死了,頭好沉,眼睛也張不開,好想睡覺。等等,什麼尋死,誰尋死啊,我才沒那麼想不開呢。是那不知從哪來的什麼女人,是那張偉的什麼,哎,…………這世道。
“姑娘,你哪裏還難受嗎。”那老頭還不知道趣的問著。
哎,人家是好心啦,“咳咳……”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著頭上那老頭,點點頭。
那老頭看我點頭,忙問道,“那哪裏難受”!
“頭……頭”努努嘴,說不出話。
聽到我說個頭,那老頭點了點頭,“哦,依老夫看應該沒多大事了,多休息休息就可以了。姑娘,哎,別想不開”那老頭搖了搖頭,“哎,姑娘,老夫還有事,先走了,你要注意休息。千萬別想不開。”
我聽這話,茫然的很,不過隻要這老頭能走,說什麼先應著就是。我點了點頭。那老頭看我點頭。不在說話,收拾了東西走了出去。邊走還邊歎著氣。
我聽著老頭走的聲音,翻了個身,繼續和周公約會去,誰理那老頭的怪話啊。我想不開也不去跳湖啊。
再次醒來時,卻是餓醒的。睜開無力的雙眼,看看四周。哎啊,媽啊,這哪裏啊。屋裏沒幾個東西。床,還是破的不能再破了,屋角還個破了罐,床旁邊有個桌子,還有一個桌腿還是短的,還爛的不能說.這哪兒,記憶中自己掉有人老頭說話,難道說老頭救了我。這老頭的屋,而且屋有點怪怪的.
扶著頭痛的頭,暈暈乎處的走出了屋,哎這屋小的有些過,這時代還有窮到屋子小的這麼可憐的.哎.
咦,怪了,我一定還沒有睡醒,一定在做夢,怎麼這裏的人都穿著古裝,是不是演戲的,我用手拍拍頭,“醒醒啦,小思,快醒醒。”一看,還是古裝,而且還都是窮困潦倒的人。一事實上是演災荒的戲,一定,我自我安慰著。慢慢向最近的人走去。
那是一個婦人,旁邊依偎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那個孩子麵黃肌瘦的。厲害,這個化妝師太厲害了。一點也看不出瑕疵。
“伯母,請問你們是演什麼戲啊。”
那個婦人很怪的眼神從上到下看了我一遍.那個小孩一直趴在那個婦人的腿上。感覺被那婦人看的背上的汗直流,自己也開始鬱悶的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遍,確認沒什麼啊。
“伯母,怎麼了?”
那個婦人不說話,還是用很怪的眼神看我,半天才悠悠的話道,“孩子,你是本地人嗎”?
我被問了一愣。“啊?”“哎,可憐的孩子,看樣餓的腦袋有點問題了。”
我更是丈二的和沿摸不著頭腦。
“你們不是演戲嗎?”我再次確認了一遍。
“孩子,你應該也是好久沒吃飯了吧,餓了也沒辦法。”我的腦袋裏立馬好多個問號出現。是不是她太入戲了。哎,不問她了,那我問一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