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誌軍的提醒和分析,我隻是點頭一笑,沒有太往心裏去,因為我們此行跟那些盜墓賊的目的不同,並不會與他們有利益衝突,既然不存在利益衝突,那他們幹嘛要對我們動手,理論上是不存在這個可能性的。
所以心下也不再想這回事兒,他們去盜他們的墓,我去看我的小美女,大路朝天,咱就各走一邊。
接著我們三個也像那些散盜一樣,盤坐在木板床上,將打包的下酒菜擺開,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了起來,一直喝到夜裏一點多,兩瓶老白幹都見了底,房間內才稍微安靜了一些,有一半人已經睡了。
我們三個也困得不行了,不過王誌軍和孫連勝因為昨天晚上剛吃了虧,今天說什麼也不敢放開睡,生怕再被那些挨千刀的佛爺(小偷)給淨身了,其實主要是怕我被淨身,他倆兜裏已經比臉都幹淨了,還有什麼讓人家偷的,也就我兜裏這幾張票子存在安全隱患罷了。
最後經過討論決定,我們三個輪流睡覺,留下一個人值班,一個半小時換一次人,因為現在已經一點多了,到天亮也就還剩下四五個小時,所以三個人平均分一下也值不了多久的班。
第一個值班的是二牛,這是他自己提議的,我們也沒有拒絕,就讓他來站這第一班崗。
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本來就困的不行了,現在一切安排妥當,我毫不客氣的就躺下開始睡覺,不到一刻鍾就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那個堆滿了黑漆棺材的詭異荒山再次出現了,不過有了上次在火車上的經曆,我這次到沒有太過慌亂,就那麼靜靜地在一堆棺材前站著等待,因為我能感覺得到,兩次夢入同一個場景,這絕不是巧合,必定是有人特意為之,而那始作俑者,九成還是在列車上占了我座位的老頭。
果然,我等待了還不到十分鍾,那個精瘦老頭便從濃濃的白霧中出現了。
“嗬嗬,這次沒有絲毫的慌亂,不錯不錯。”
老頭出現後,笑著開口誇讚道。
“你一而再再而三把我帶到這裏到底是要幹什麼?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不要這樣裝神弄鬼的。”
對於他的誇讚,我很是不屑,感情他未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把我帶到一個陌生而詭異的地方,就是為了鍛煉我的膽量,別扯淡了,大家都挺忙的。
“嗬嗬,不要急,有些事情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還不是時候,隻是上次在火車上一別,我事後為你卜了一卦,發現你我居然還有一段師徒緣分,眼下你大難在即,我自然不能不顧。”
“師徒緣分?老同誌,我說你能不能說點兒靠譜的啊?現在什麼年代了?我是誰?你知道嗎?你又是誰?我知道嗎?你覺得你這樣信口開河,用糊弄老頭老太太的荒唐話來糊弄我這個受過教育的人,我會信嗎?”
聽完老頭的話我是真的快要崩潰了,這說的也忒特麼神叨了一些吧,比西遊記裏的劇情都要神奇。
“糊弄不糊弄以後你就知道了,眼下你想要避過這次危險有兩條路可以選,一個是現在就打道回府,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不過我估計讓你回去的可能性不大,第二條路就是跟著聶三爺那隊縫子前行,隻有跟著他們還有可能博得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