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又輸了,手氣真背。”罵了句,做出一個假摔手機的架勢,隨後他又猥瑣的收起了架勢。
心想,這貨老貴了,最近金融危機,要克製,要克製。
自我安慰了下後。
這才抬頭看向臉色還微微蒼白的木子汐。
“莫忘哥呢?”木子汐問道。
“不知道呢?他隻是說出去賣賣萌,什麼鬼我都不知道?”銘絕現在都有些懵逼。
感覺君莫忘有些神經的樣子。
君莫忘匆匆忙忙的叫來,還以為有啥好事,誰知道,卻在這裏守木子汐守了一個晚上。
想想都有些搞不清什麼鬼。
但他卻無一絲怨言,因為對於她,自己真的沒有一絲脾氣可言。
若要有的話,那麼就是對君莫忘的了,那家夥是情敵,必須除之而後快。
不然總是夜長夢多。
“你餓了吧!我去買點早餐。”銘絕撇開有君莫忘的話題。
積極的問道。
“嗯嗯,還真有點餓了,謝謝了。”
“照顧你是應該的,但是你的謝謝是多餘的,下次別再說了哈,不然我會生氣的。”
“你去吧!我靜一會兒。”木子汐微微一笑,道。
“嗯嗯。”
銘絕輕輕的關上門,走下樓時,他勉勵自己道:“加油吧!銘絕,決不能讓那家夥半路截胡,你行的,你肯定行的。”
“額,忘記她想吃啥了?”
於是他又折了回去,但走到門口,他又停下了腳步。
“好吃的,多買點,嗯嗯,就這樣。”
糾結了一下後。
他又下了樓。
“哎喲,怎麼這麼酸痛,我這是怎麼了。”木子汐感覺好疲憊,一瞬間,她感覺這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忽然,她一怔。
腦海中閃過一幕幕殺戮的畫麵。
那是自己,但她卻記不得自己有這麼厲害啊!
“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感覺那些人是我殺的,又不是我殺的?”木子汐詫異不已。
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可是那種感覺卻又那麼真實。
讓她一時間都有些搞不清狀況了,但身上的傷告訴她,自己好像真的又廝殺過。
“為什麼記憶好模糊?”木子汐越想,感覺頭就越痛。
她隻記得自己被帶進雷淩公會後,就被雷炎直接帶入了房間,要淩辱自己。
哪時,她真的感到好無助,明明自己喉嚨都喊破了,可是卻沒有人能救自己。
那時她想咬舌自盡,都無能為力,身體牢牢的被雷炎控製著。
最後的畫麵卻在雷炎要親她的時候斷片了。
隨後的記憶,她隻是模糊的看到,好像自己在戰鬥,在人群中廝殺。
那時的自己,她感覺自己好像被控製住了,但是那股恨卻沒被控製。
她很憤怒,那一刻,她將所有的委屈跟憤怒都發泄了出來。
她殺的很盡興,連自己是誰,說了什麼,自己都記不得了,像著了魔一樣。
唯有的隻有屠殺,發泄心中的不滿,與一直以來被欺負時所積累的心酸與悲憤。
那一刻,她感覺自己是死神,掌控著所有人的生死,緊是一念之間而已。
同時,她感覺體內有一團藍色的光芒在滋養著她的全身,給她源源不斷的勇氣與力量,斬殺一群愚蠢之人。
“一切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莫忘哥一回來什麼都變了?”她喃喃道,但這種莫名的強大卻讓她感覺很安全。
索性她隻好等君莫忘回來再問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