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要用冷左禪的獨門絕技”?說到這裏孟凡皺了下眉。
“不是要用,而是已經用了”。王靈虛聳肩說道。
孟凡一聽當場就著急了,衝著王靈虛喊道,“那你還楞著幹嘛趕緊幫忙去啊”!
“我可跟你說啊,這女娃子很可能是上官雷雲的女兒,她要是有個什麼危險,別說我們,就是你也跑不了”。孟凡繼續提醒道。
“什麼?我師兄的女兒?你丫的怎麼不早說,這要是給她老人家知道了,我還不得被她活活打死”!王靈虛話音未落,人影就已經不見了。
“哈哈,老孟啊,你可真壞啊你”。毛小童看著著急上火的王靈虛,對指著孟凡笑道。
“哈哈,誰讓他仗著和那位有關係來敲詐我們來著,該”!孟凡心滿意足的笑'著。
此時,上官雲燕踢開了張道然襲來的劍,轉身一個後側踹,直接把張道然踢倒在地,吐血不止。
上官雲燕沒有一絲猶豫,再次縱身而起,一腳踩住了張道然的胸口,右手突現屠龍匕,麵無表情直接刺向了張道然的心口。
“噗”。
屠龍匕直接插入了張道然的心口,本來上官雲燕沒想殺他,但他想趁機輕薄上官雲燕,那他就必須付出代價。
'隻是,在上官雲燕正要拔出屠龍匕時,一道寒意直襲她的後心。
直覺讓她果斷放棄了屠龍匕,往前翻滾飛退。
而此時,上官雲燕的危機沒有解除,又感覺有兩道劍芒鎖定了她。
“該死”。
饒是上官雲燕此刻也驚慌失措,沒有屠龍匕,她隻能退。
這攻擊太邪門了,根本無法察覺,雖然一次次退開,但這攻擊就如同長了眼睛一般,死追著上官雲燕,而現在上官雲燕想擋下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上官雲燕左右閃躲之時,一道劍陣悄然將上官雲燕圍了起來,往壞了說,上官雲燕此刻是危在旦夕,非死即傷。
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怒喝傳來:“大膽小輩,還不停手”。
這說話的正是王宗宗主王靈虛。
聽到這話,動用秘法刺出一劍虛無的張道然自然也認得這聲音的主人。
隻是,現在即使他想收也收不了了,畢竟他此招練的還不是那麼得心應手,而且虛無劍芒出,則無血不破。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讓攻擊速度慢下來。
畢竟要破除這一劍虛無,必須要擊中他本人,不然根本無法停下。
一旦無法停下上官雲燕不死也要重傷。
王靈虛前麵大喊是想讓張道然停手,沒想到他現在竟然還敢往前刺,王靈虛頓時火上心頭,劍指一豎大喊一聲“疾”。
緊接著王靈虛便瞬間不見了蹤影,而下一刻,張道然已然再次飛了出去,“砰”。
直接撞到了後麵的大樹上,鮮血狂吐,葉落不止。
而剛剛上官雲燕刺中的那個張道然,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小木人,上麵還貼著一張符咒,鮮紅如血。
這便是冷左禪的獨門絕技,無形三衍之血木衍。
這種血木衍是可以在短時間內更換替身,召出提前祭練好的木頭人變成本相,代替本人參戰。
而本相真身則隱匿於無形,最後常常突然出現,配合虛無劍法,達到一擊斃命之效果。
而且這隻是冷左禪無形三衍中最不起眼的血木衍,往上還有兩衍,奪人衍,迷魂衍,威力更是強勁霸道,讓人始料不及防不勝防。
從張道然修煉還未到大成的血木衍之術來看,硬是逼得王靈虛施展“疾風術”,才能救下上官雲燕,這點便足矣有他傲嬌的資格了,冷左禪溺愛他不是無理由的。
不過這老王也算是夠狠的了,不但救下了上官雲燕,而且抬腿一腳硬是把張道然踹出了十米有餘,撞到大樹才停下。
王靈虛沒有在乎張道然受傷可否,繼而再次正身怒喝,“爾簡直該死,誰給你的膽子對人亂用絕技的”?
王靈虛之所以這麼生氣,那是因為上官雷雲,而上官雲燕是上官雷雲的女兒,他又是上官雷雲的師弟,於公於私,他都要生氣。
不過,好在王靈虛算是腳下留情了,不然張道然現在已經成了死人了。
張道然見到來人,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急忙爬起來,跪倒在地:“師叔祖恕罪,這位姑娘硬闖山門,還打傷了道均,道勻兩位小師弟,弟子若是不出手,恐怕會被她打傷,望師叔祖明鑒”。
說著張道然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個頭。
王靈虛轉頭看了看倒在山道的兩名昏迷的弟子,眉頭皺了下,一時間也知道理虧。
“算啦,看再她沒有受傷的份上,本道祖就不怪罪於你了,起來吧”!
“謝師叔祖”!張道然顫顫巍巍起身,低頭站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