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席裕一臉平靜的看著玻璃外的風景,在思考著一些事情。

“裕。”安以蕥緊緊的抱著安席裕的後背,呢喃的叫道。

“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就放開我。”安席裕皺了皺眉頭,語言冰冷。

“裕,讓我抱抱你,好嗎?求你了……”安以蕥哭咽著,頭緊緊的靠在他的後背。

安席裕臉色變得灰暗,瞬間變得平靜了起來,目無表情,依舊看著窗外。

如果他不是覺得虧欠的話,當初他是不會就她的,也更不會把她留在他的身邊。他隻是彌補他哥哥對她所做的一切。他無法原諒的是,她欺騙了他以及對藤思思的傷害,他不可能再對她有任何感情,隻剩下的是彌補與恨。

“出去,我還有事情忙。”

安席裕閃過藤思思的麵龐,就無情的扳開了他的雙手,轉身走開,背對著她。

安以蕥滿麵淚花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手還在空中。她無意識的走出了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起,她的眼神變得十分淩冽,眼神惡毒:“裕,你是我的。藤思思是不可能回來的。如果她回來,我叫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即使我死了,我都要拉她墊背。”

“喂喂……”

“裕哥,思思姐姐還是沒有找到,你說怎麼辦。”

“我想,她一定在沐杭軒的手上。你給我好好盯緊幸颯菱和許琮騁,也許在他們的身上可以找到沐杭軒的幾率大些。”

“是,我會的。”

“對了,澴還是沒有醒來嗎?”

“是的,澴哥一點起色也沒有,醫生說了,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醒來了。嗚嗚……彥哥,他交代了我一些事情,就去巴黎了。”

“你說什麼?”

“這件事,我不是知道,他說等他回來的時候,就可以解決好我們資金困難的事情了……”

安席裕話都沒聽完,就掛斷了手機,無力的坐在了靠椅上。

“彥,你真的要那樣犧牲嗎?”安席裕的俊臉變得蒼白起來,眼神無比的愧疚與痛苦之中受著煎熬。

“幸颯菱,你混蛋,你為什麼那樣做,為什麼……”安席裕瞬間火山爆發,怒吼,把桌子上的所有東西推在了地上,刷刷一陣叮咚啪啦聲響起。

“幸—颯—菱……”安席裕臉色憔悴,滿臉胡渣,頹廢的坐在地上在打電腦。

“有事嗎?”幸颯菱的口氣很不好。

“嗬嗬,你很高興吧!彥,他去巴黎訂婚去了。跟一個自己永遠都隻當妹妹的女孩結婚,那是多麼的不幸。你很爽吧!為什麼你要那麼的做,你要逼死我們才甘心是吧!現在好了,澴是一個,他可能一輩子都無法蘇醒過來了。下一個就要輪到誰啊,你說啊!我奉陪,不如我做第二個,行吧……”

幸颯菱聽到,就臉色難看的掛斷了。他坐在a3酒吧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不停的喝著酒,漸漸的他狂飲起來。

“帥哥,我來陪你一飲到底吧!”

喝得酒迷混亂的幸颯菱,被一個嫵媚的聲音給吵到了,他抬起頭,厭惡的笑道。

“花癡小姐,以你的模樣與身段配得起我嗎?回去多照照鏡子再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帥哥,那你怎樣對我不客氣呀!我好好奇啊!”濃妝豔抹而嫵媚的小姐抬起手,輕輕的手手指劃過他那帥氣的臉,又挑逗的碰了碰他的唇。

“嗬嗬,你觸碰到了我的忍耐極限了,那我就好好讓好奇到死亡的鍾聲在你的生命力響起,怎麼樣啊!”幸颯菱眼神變得十分的銳利,快速的抓起了她的雙手,看著她詭秘而惡魔般的笑,他慢慢靠近她。

那個女人以為幸颯菱會吻她的,但是沒想到的,他在她的耳旁,如同惡魔般在她的耳膜裏咒詛著魔域一樣,震撼著她的身心,她不斷的顫抖著,掙脫開幸颯菱的手,但是卻沒有用。

“你以為你可以睜開得了嗎?來人,好好照顧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讓她知道什麼叫好奇是怎麼死的。”幸颯菱無情的笑著道,很快,他的身後出現了很多人。那個女人被嚇得暈死過,很快就被他們給帶走。周圍的人不斷的看好戲,但是被幸颯菱的霸氣與氣勢給鎮住了,不敢再看。

“真是沒用,嗬嗬……好笑……”幸颯菱嘲弄的笑起來,不斷的灌著酒。

“還在喝著酒啊!還記得二年多前,我們也是在這個地方喝著酒。真想不到,時間過的真快啊!”

勤加笑著走到幸颯菱的麵前坐下的說,眼神似乎很失落。

“是啊!那時候,是因為你追裕不放,我為他擋住你,因此,我們就認識了。到後來,你又出現了,我們又喝了不少酒。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你是沐杭軒派到我們身邊的一個棋子。讓我們的身邊變得混亂,挑撥離間,製造了很多麻煩。讓我們四個彼此爭鬥,你還利用了藤思思……”幸颯菱趴著桌上,看著酒杯,傻笑的說。

“至今,你還在恨我嗎?”勤加笑得嫵媚的說,擺了擺她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