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不見人煙的龍眠山風鈴閣近來十分熱鬧。除妖大會重陽之日越來越近各個修煉宗門無不派遣代表參加。
玲瓏八麵塔內一位高僧帶著一位身材肥胖的青年向風信子行禮。
“上次一別已有一年七八個月有餘,都未拜會風掌門。借此次參加除妖大會之際特來拜會。”高僧開口道。
“妙文高僧言重了,我等都是修煉之人何必在乎這些繁文縟節。”風信子微微作揖道。
“晚輩方雄見過風信子前輩!”跟在妙文身邊肥胖的青年向風信子行禮道。
“這位是……”風信子詫異的看了一眼妙文。
“是我家少主!”妙文道。
“少主?是青芸寺住持的兒子……”一直跟在風信子一旁的淩婉婷說道。
“住嘴!休得胡說!”風信子嚴厲嗬斥道。
“妙文高僧乃是我方家客卿,說是少主隻是抬愛小輩罷了!”方雄心裏明白此等小輩提的問題能不到妙文高
僧回答。盡管大家都說修煉之人不在乎繁文縟節,但是大家都明白禮儀規矩一直沒有缺少過。
“客卿?不是說出家是為了脫離世俗嗎?怎麼做起了家族的客卿了。”淩婉婷小聲嘀咕道。聲音不大可妙文
高僧聽的真切臉一陣青一陣白。風信子見狀狠狠的瞪了一眼淩婉婷。淩婉婷馬上收聲老老實實的站在風信子
身後。
“這丫頭從小就被我寵壞了。望妙文高僧見諒!”風信子微微鞠躬道。
“童言無忌,聽聞白空羽小友現在拜在風鈴閣門下,老衲有一事不明想見見他解惑!”妙文微微還禮道。
“您可是高僧,他一個二貨能給您解什麼惑?”淩婉婷連忙道。
“速速去臨崖樓把白空羽叫來!”風信子瞪了一眼淩婉婷說道。
“師父我該怎麼跟你說白空羽那臭小子已經消失了快大半年了!”淩婉婷心中想道。
“發什麼楞!我也有些日子沒有見他了正好此次看看他修行如何。”風信子說道。
“是!”淩婉婷很不情願的走出了玲瓏八麵塔向後山臨崖樓走去。
“風信子前輩,我有一物想請您過過目!”方雄說著拿出一塊手帕,手帕當中有一根白色的絨毛。
“這是……”風信子接過手帕狐疑道。
“我方家乃是傳承了百年的修煉家族,自此家中養了一些修煉之士為家族辦事。前些日子有一批七人皆是靈
境的小隊,有六人被殺皆本此羽毛一擊斃命身上再無傷口。不知前輩可知此羽毛出自何人之手”方雄說道。
“這羽毛上有濃厚的妖氣,七個靈境修為的隊伍雖然說不上十分強悍,但是整個實力也是比肩一位地境一階
左右的強者。就算我拿出隱藏的全力一擊也未必做到一擊斃命,妖族什麼時候又多出這麼個強者?”風信子
眉頭微皺心中想道。
“可還有其他線索。”風信子問道。
“此人出現時身邊還有一少年。那少年長相我記得十分清晰便找畫家臨摹了一幅。”說著方雄便從衣兜裏拿
出了一幅卷起的素描。風信子接過慢慢翻開隻見一張熟悉的臉龐映入眼中。
“這是……”風信子向妙文看去。
“阿彌陀佛!”妙文道。
“不可能!白空羽一直在我風鈴閣內從未下過山。”風信子說道。
“前輩,天下長的一樣的人很多。我們也不是說這畫中人就是風鈴閣弟子白空羽。我們隻是想見見白空羽師
弟罷了。”方雄微笑著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