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陪吃陪喝陪玩的佛生,期間沒有絲毫決定權可言,看著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把時間行程地點給安排好了,然後就是跟在屁股後麵默默的走著路。
到了娛樂城後,熊寒川辦了一張十萬,遊戲幣的鑽石貴賓卡,大方的交給了鍾馨音,並讓他們盡情的去玩。而自己則偷偷中途開溜,悄悄打了輛車赴約去了。
等佛生和鍾馨音察覺到情況,並撥打電話四處找人的時候,熊寒川早就已經在某酒店的套房裏麵,一邊泡著鴛鴦浴一邊享受著*****。在接通電話後,還鎮定自若的宣稱,先前家族旗下的一個公司有點問題,他老爸來電讓他順便過去處理一下。並讓佛生和鍾馨音不用理他,如果肚子餓了隻管先去吃飯,在哪吃打個電話告訴他,到時候他過去結賬就行。
沒了熊寒川在旁邊礙手礙腳,鍾馨音當即樂的在心裏偷笑。一把拉過身邊還在犯傻發愣的佛生,輕輕的牽起他的手就往遊戲機走去。兩人先是去玩了投幣機,玩了後又去開賽車,接著玩一起打喪屍,稍後再玩真人捕魚,還有什麼投籃機、跳舞機、打鼓機、射擊遊戲、虛擬遊戲……等等。
最後玩遍了所有的機子,鍾馨音又要去玩滑旱冰。佛生這輩子還從來沒有玩過這個,穿上四輪滑冰鞋後是一步一小摔,兩步一大摔,三步四腳朝天……總之是舉步維艱、寸步難行。要不是後來鍾馨音一路扶著,估計他可能連走都走不回來。
或許是被摔怕了,或許是不想玩了,又或許屁|股疼,總之到了後麵,佛生是死活不願意再走一步。於是一臉懵逼又無所適從的佛生,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被鍾馨音拉著衣領,像遛狗一樣的牽著一路向前滑行拖去。
兩人滑完旱冰,起身向外走時,迎麵過來三個社會小青年。隻見他們如出一轍的裝束,五顏六色的頭發,臉上塗抹著怪狀,嘴角斜叼著香煙,身上掛滿亂七八糟的首飾。
“美女!有空也教下我們兄弟三個玩玩滑冰唄!”中間一位高個子青年調戲道。
“小姐,我們大哥都發話了,就請你賞個臉玩玩!”左邊有一矮個子青年桀桀道。
“本姑娘沒空!趕快滾開,好狗不擋道!”鍾馨音翻個白眼無視道。
“哎喲!還是個小辣椒,我喜歡!要不讓哥哥們來教教你,怎麼玩空中飛人好不好?”右邊一滿臉麻子的青年銀笑道。
三位社會青年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的朝前圍攏靠近,還趁機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一排黑不溜秋的胸骨。
此時鍾馨音突然一記撩陰腿,朝著身前的高個子青年踹去,接著又是左右各一記鼻梁拳,然後抓起一旁佛生的手就跑。身後三個青年各自捂著痛處亂做一團,一時間竟然是忘了前去追人找回場子。
而佛生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被鍾馨音拽著逃出了門口,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已經坐進了一輛出租車上。隨後鍾馨音大手一揮,直接讓司機將他們送到,寒州城最豪華的酒店。這可把那位司機大哥給高興的,最後竟然連車費都忘記索取了。
兩人在給熊寒川打了一通電話後,點完菜也不等人便開始吃喝起來。期間,服務員陸陸續續的上來,推薦一些什麼養生套餐,滋補美顏的野生保護動物,甚至還有樂團上前拉曲彈琴。對此,鍾大小姐是統統來者不拒,豪爽氣派的悉數照單全收。
直至最後吃飽喝足,服務員上前催單了,熊寒川才及時趕到刷卡結賬。隻是看著遞來的那一串的費用明細單,向來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熊寒川,也不知覺的眼皮狂跳嘴角抽|搐了幾下,因為這一頓飯他們足足吃了三十萬多。至於兩人都吃了些什麼,隻怕就算是鬼都不知道。
看著熊寒川那一臉哀怨憔悴的模樣,佛生還以為他一直在公司忙到現在。殊不知在這短短的三個小時內,身經百戰技法熟練的熊家二少,已是梅開三度盡興而歡,將人吃幹抹淨了才過來。要不是這個家夥想著晚上可能還有豔遇,早就一口氣把蓄養多日的子孫全部射光,哪還會特地省了些子彈兜著留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