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祺走到雲惜晚身邊輕輕說道:“長公主身上似乎有很重的火藥味啊。”雲惜晚瞧瞧轉過頭望過去,長公主正狠狠地盯著她。雲惜晚連忙轉過頭,嘴角輕輕上揚。手腕一轉,寬袖下的手指間夾了一顆碩大明珠,又悄悄地塞到君夜祺手裏。眼神再次交錯‘我不會武功,這個重擔交給你了。’收了眼神,她牽著華蘭跑出好大一截。
君夜祺再次佩服她的“機智”,認為這樣就與她無關了。長公主走在君麒侑的身旁,君夜祺將明珠彈出,正好打在她的小腿上。“哎呀!”長公主倒了下去,雲惜晚聞聲轉身看。“幽若,你這是怎麼了?”君麒侑連忙將她拉起來。“怎麼樣,疼嗎?”君麒侑輕輕拍了拍她的膝蓋,撣落灰塵。
“長姐,這是怎麼了?”六皇子搖著折扇,一臉“關心”地走過來問道。長公主平日氣焰高昌,對著弟妹也時常換臉色。驕傲的五公主也是“關切地問候”,實是想看看她的狼狽樣。“無妨,我們還是快走吧。”恢複了公主本色,她又昂著頭高傲地起步,一副:即使我摔跤,依舊是公主之首,哪輪到你們來笑話。
靖欽王的聲音在君夜祺耳邊響起:“想不到十三弟也有這麼…‘驕縱’的一麵。嗬嗬。”他們兩跟在最後麵,自顧自地交談。
驕縱?“嗬嗬,十一哥笑話了。”靖欽王君越澤的母親是建國將軍的嫡女,雖不及慧貴妃恩寵深厚,但與皇帝也是相敬如賓,甚至也有過立她為後的想法。雖然這個想法最後沒成,但也致君越澤一生下來就封王。
君越澤看了看前麵的雲惜晚,“人卻是美,十三弟為之動心也是正常。”君越澤手中忽現一支精細的笛子,在手中轉了幾個圈後,指著雲惜晚。“十一哥想幹什麼?”大意了,想不到覬覦雲惜晚性命的人這麼多。
笛子再次轉了幾個圈,君越澤輕聲道:“十三弟太過警戒了,本王怎會與君麒侑他們那些人同流合汙,本王隻不過是開個小玩笑。靖王府與你棋王府僅一街之隔,十三弟常來敘敘吧。”說完,他跟上了前麵的人群。
君夜祺冷冷地望著他,君越澤,是敵是友?//
進了東宮,雲惜晚才知道這裏究竟有多大,雖不及皇宮,但這也是很大的規模。一入未央門,便是練場,像戲台子一般,哦,比戲台子大多了。還有許多侍衛在崗,來來往往的宮女太監。
長公主坐到台邊的椅子上,宮女上了茶。“太子哥哥,好久沒看你舞劍了,今天又在練場,你舞劍嘛。”長公主搖了搖君麒侑的手臂。腦袋靈光一閃,君麒侑微笑地說道:“幽若這樣說,本宮還想起來了,今日與皇弟們一聚不就是想試試身手。不知幾位皇弟可有意?”
君麒侑又打什麼算盤?雲惜晚不知他葫蘆裏賣什麼藥,一個勁的逗華蘭。七皇子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正好,離開太傅這麼久,本公子正想摸摸兵器呢。太子殿下,可否讓臣弟執玄劍?”君麒侑招招手,些許侍衛去了兵庫,搬出各式武器。
“今日正得閑,本宮同幾位皇弟練練。”君麒侑道。“今日不分什麼太子王爺,就咱們幾個兄弟。”“臣弟冒犯了!”眾拱手道。
這隻是比武,點到為止,公主們都迫不及待地入座,宮女侍茶。雲惜晚坐在華蘭旁邊,眼睛盯著君夜祺。太子此番就是想試探各位皇子的身手,不管是贏也好輸也罷,君麒侑總會試出些事的。
換上玄鐵盔甲,執兵器,站在比試台上。華蘭激動地喊了幾句,“皇兄加油!好棒好棒。”雲惜晚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華蘭別激動。”還往她嘴裏塞了糕點。
侍衛敲擊一旁的鑼鼓,高喊一聲開始。雙方拱手,“失禮了。”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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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暑假,朕就可以專心地更新了。(太子殿下總要裝出一副弱弱、平易近人的樣子。不要問我為什麼)不過有些詞窮了……詞為何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