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收了脈枕,起身道:“侯爺無須太過擔心,小姐隻是受寒發熱了,老朽開張藥方,拿去煎了讓小姐服下隔日便好。”雲恒歎了口氣,沒大礙便好。“來人,送大夫離開。”知畫往大夫手裏塞了一錠銀子,送他離開。

蕭書穎握著雲惜晚的手,咽下眼淚。“晚兒,快點好起來啊。娘隻有你了。”蕭書穎的語氣裏充滿擔憂,雲恒拍了拍她的肩,“書穎,放心,晚兒不會有事的,隻是受涼了而已。”蕭書穎不理睬雲恒,現在她的心裏隻有雲惜晚,希望她能快點好起來。

書畫為蕭書穎披上一件薄衣,“姨娘,最近天寒,您別著涼了。”“嗯。”

雲恒悄悄退出榭晚閣,整個內室裏隻剩下雲惜晚、蕭書穎和書畫。/前廳/“參見王爺。”雲恒向君夜祺拱了拱手,“免禮,令嬡無事了吧?”“是,大夫說隻是受寒發熱,喝藥便好。”君夜祺起身,既然她無事了,留下來也不便。

“既然無事,本王告辭。”君夜祺快步離開,雲恒道:“恭送王爺。”來侯府時,雲湘竺並不在,應該是去醉漁軒了,現在趕去還能看戲。站在侯府外,回頭望了一眼裏麵。君夜祺躍上馬,極速離開。

很快,回到了禦風樓。“王,您回來了。”君夜祺不語,秋風笑嘻嘻地說道:“王快來看,那雲六小姐才到不久,現在正是好戲。”君夜祺走到窗邊,雲湘竺已經到了,現在已經吵起來了。

“君嵐宣你太過分了!”雲湘竺推倒桌子,酒壺酒杯倒落一地。君嵐宣沒有起身,三個青樓女子圍在他身邊。“竺兒,你別叫了,哪個男人不偷腥,太子從不近女色的如今都跟雲惜晚出來幽會了,本王找幾個姑娘算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君嵐宣說起話開始口無遮攔。

愛蘭往君嵐宣嘴裏灌著酒,“王爺,最後一杯,一定要喝。”“嘿嘿,好。這麼貼心,本王要封你為側妃!”雲湘竺一驚,側妃?怎麼可以。“君嵐宣你敢!”君嵐宣怒,“有什麼不敢的,蘭兒麵貌美麗身上無一點胭脂水粉的嗆人味,不像你,整天濃妝豔抹的,本王早膩了。”

“你。”“好了,竺兒,陪本王喝一杯。也?酒呢?”君嵐宣已經醉了,雲湘竺一怒之下竟然踢了他幾腳。“都給我滾!”聲音尖銳又響,青樓女子都嚇了一跳,紛紛離開。雲湘竺看著醉倒的君嵐宣,“好不容易才從雲惜晚的身邊搶走你,你是我的不能讓任何人搶走,你隻能是我的。”不管用什麼辦法留住你。

雲湘竺找來小二,給了他一錠銀子。“把他扶起來,送回寧宣王府。”接過銀子,小二誒了一聲,扶起醉酒的君嵐宣離開。

“這就結束啦?”秋風問。“不然你認為呢。”散場了,君夜祺離開窗邊。“走吧。”“是。”

離開禦風樓,君夜祺躍上馬,“回王府。”**

雲惜晚在床上躺了兩天,身體已經大好。蕭書穎在她床邊守了許久,已經精疲力竭,雲惜晚醒來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睛都已經熬紅了。前世父母早逝,自己未享到溫暖的母愛,沒想到到了異世,自己竟又一個這麼好的母親。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雲惜晚,都要趕快解決那件麻煩事,也當是回報蕭書穎的慈愛和雲惜晚的接納。

“叫知畫進來。”雲惜晚坐在桌前,手裏捧著熱茶。知畫進入內室,“小姐何事?”自己身邊沒有太多忠心的丫鬟,知畫、書畫還有秦淑那邊的赤燭。要整頓侯府裏的藏事,還需人手。

“知畫,我記得你曾經好像跟水兒很熟?”“是,奴婢跟她是表親。”雲惜晚笑。“我要查出秦淑當年那個流掉的孩子到底是誰殺害的,這件事跟水兒有很大的關聯,你能幫助我找到水兒嗎?”知畫又一瞬驚住了,但隨即又回神,“是,奴婢定當為小姐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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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實在沒有時間更新,請大家等待小生暑假回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