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熱;今天是農曆當中的大暑,39度8真是個極度高溫天氣,真的很不適合出行,尤其是步行。
偏偏有人有飛機不坐幾番轉站,除了坐車大部分還是步行,他自己都聞見自己身上的餿味了!不過薑晗他喜歡自己身上這種味道,這比死亡的屍臭要好聞太多,說明他還活著。不是還有句話叫男人味兒麼,是漢子有點汗味不算什麼。
不過這句話從薑晗身邊路過的女人們肯定很不讚同,她們三米開外範圍就開始捂著自己的鼻子了!一臉嫌棄的樣子從薑晗身邊路過。又走了大概有20公裏了,這對他來說這不算什麼,他現在甚至能感覺自己褲腳下麵鞋子裏麵還藏著迪拜沙漠的黃沙。比起阿曆克斯艾米張他算是幸運的,還能活著回來,仇也報了他沒什麼遺憾。腳下這座城市是他生活了16年,闊別13年的家鄉,要不是事先看了地圖確認了方位,他連家的方位都找不到。根據衛星定位對比顯示,眼前這個私人會所及是他以前的家。真是諷刺,他在外麵出生入死為國效力,國家卻把他的家,變成有錢人的銷金窟。薑晗不自覺微皺眉,眼中閃過寒光,嘴角帶著笑意,一瞬間整個人的氣質很冷。微皺眉的表情稍縱即逝就算攝像頭抓拍也一定抓不到。沒有多餘的猶豫薑晗果斷的邁步走進私人會館。果然很快有幾個保安向他走來,:“對不起先生這裏是私人會館,不是這裏的會員你不能進來。”保安皺著眉頭,這貨是有多久沒洗過澡,全身那股子臭味他自己聞不見嗎?再說這是什麼地方,能隨便進嗎?身價百萬的都不夠資格進來喝茶,千萬的不過進來喝喝咖啡,再往樓上的就不用說了,這一身打扮除了窮酸還很臭的人有什麼資格進來。其實這也不能怪保安狗眼看人低,薑晗那一頭油成糊頭發,誇張一點這頭要洗幹淨得要一整瓶洗發水才能洗幹淨吧?但看樣子穿著雖然髒,但還不算亂,可能是隻是一個別人弄來找事玩的主兒。雖然看不清臉,但說話語氣語調不像個神經病者,他們隻是保安,不會貿然的得罪上門的客人,再怎麼著也要先禮後兵,所以哼哼他眼睛亮著呢。“不是會員不能進?”看來還算拿錢辦事,有幾分忠貞。被人呢攔著不是頭一次,不過他倒是頭一次有興致停下來跟對方好好說話,可能因為這裏曾經是他的家,沒有人喜歡把自己的家變成戰場。心情愉悅他突然想抽一根煙,一摸上衣口袋,倒是摸到了煙盒但是裏麵最後一根早就在進入這個城市的時候抽掉了,因為是國外的煙,他沒有隨手扔煙盒,找到家的心情有的放鬆,忘記這回事了,大白天放火燒煙盒顯得很詭異不是麼?遇到不明真相的群眾會以為他要自焚吧!一身打扮很像。當然這個結論他是從路人嫌棄的眼神中推敲出來的。薑晗掏出煙盒一瞬間想到了,裏麵沒有煙了,瞬間放進口袋裏麵拿出來的是一張卡,這個會所的會員卡。保安覺得自己的眼前好像花了一樣,剛剛明明······算了,既然有會員卡他們就不好阻攔客人。
“您是來消費還是來找人?”薑晗看著那個帶頭的保安說:“沒人可找,我住這裏。”說完他用右手在自己左臉臉頰上摩擦了幾下,這幅長相就這麼沒資格進這裏麼?
“住這裏?有門卡嗎?房間的門卡你有嗎?”
領頭的保安明顯不信,在這個市裏麵,能到這裏玩的或者說能玩的起的人極少,住的起更是鳳毛麟角,這癟三樣兒是這裏的房客?真的假的啊?他不信。
“即使是這裏的房客進來也要先登記,小蔣陪客人去登記。”領頭的說。
其實他有兩個目的,一是:覺得這人不簡單說不定是哪個老總來興致來耍他們這裏的人玩。
二是:如果這小子的卡刷不出來,那麼他們將有責任當場製服他,把人關起來一頓暴打,交代出上家誰讓他來的,重點是讓這小子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撒野的他手底下的兄弟可都不知道什麼叫客氣,客氣那是對有錢人的,窮鬼沒資格讓他們對他客氣。
“老...大哥裏麵請,第一次來玩吧?眼生的很。”
小蔣出口習慣性喊老板,但是眼前這位明顯跟老板八杆子打不著,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卡,不知道是哪個人物給他的,給這麼一個人有什麼意思?薑晗沒有理會這個叫小蔣的嘍羅,他在打量這個大廳,保守估計這裏有十六個攝像頭,還真是全方位無死角啊!住狼窩的感覺就是刺激不是嗎?有意思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