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可以的。”宮鏡域不想說他,提起這小子就頭疼,“到了軍中老要跟人一對多比試,卻不想他頂著世子爺的名頭哪有人敢真的跟他認真比試。”
蘇應桐笑了,那倒也像小喚的作風。
到了一處剛剛抽出新芽的小樹林,蘇應桐不由看呆了去,“這裏好美,我想下地走走。”
宮鏡域就停下把她抱下馬,牽著她慢慢的走。自從小淵沉出生,他們就很少這樣的的機會獨處了,宮鏡域不禁有點悲催。
琅風遠遠的跟著,一邊吃路邊的草,蘇應桐聞著泥土的清香感到很是舒服,突然覺得他們能這樣生活是真的好。蘇應桐挽著宮鏡域的手臂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問:“聽說皇上取消了今年的選秀,文武百官都上折子催促選後了?”
宮鏡域就想起那個單平宮中和應嵐長得一樣的女刺客來,他淡淡道:“是這樣,但目前也沒有適合當一國之母的人選。”又問:“你是聽誰說的?”
“偶爾聽孫夫人提起的。”蘇應桐就感慨一聲,說想不到應嵐的死對皇上打擊這麼大,“皇上怎麼看也不像會動情的人?”
宮鏡域說起這個心裏還是有些芥蒂,當初啟元還不是對她有非分之想,誰能知道他如今對榮妃的愧疚能維持多久?
“陛下,蘇姑娘已經醒了。”
區賓禮走進去在蘇應嵐跟前坐下,“你說你叫蘇應嵐?”
蘇應嵐兩眼無神,聽得有人在問話就點頭:“是。”像個人偶一般。
“你從哪裏來?”
“A市。”
區賓禮看著旁邊的人:“是不是藥物用多了?”怎麼說的話都聽不懂。
那人就小聲道:“陛下,藥物是剛好的,剛剛小的也試著問過幾個問題,這姑娘來路不明,說的話本來就甚是奇怪。”
區賓禮又繼續問:“你家裏有何人?”
“爸爸,媽媽,姐姐。”
區賓禮又看了一眼那人。
那人就有些哆嗦:“陛下不妨問問其他的。”
區賓禮看著蘇應嵐:“你的武功是何門派,從何學來?”
“空手道,跆拳道,柔道,我爸爸教的。”
一片安靜。
區賓禮深吸了一口氣,“我要交給你個任務,有個人叫宮易臨……”
小淵沉滿兩周歲的時候太妃就想回京都一趟,蘇應桐以為太妃有何不舒服的,不然怎麼老是提起以前的事情,還想回京都王府。
太妃道:“也不知為何,最近心堵得難受。”
蘇應桐就跟宮鏡域說起,宮鏡域道:“我過兩個月要回京中述職,若母妃想回去也可以的,就是路途上勞累些。”
蘇應桐道:“那我還是勸勸母親。”畢竟老王爺的靈牌都遷到唐州來了,回去王府也就是看看,母親年紀也上去了,何必受那周車勞頓之苦。。
蘇應桐還沒勸太妃,京中就傳來消息,太後薨。